自己聽高培源說過,軍統更多的還是用來對付**的吧。
**又是些什麼人呢?
商震並沒有接觸過**,不過他卻是接近過那些親近過**的人。
比如說,高培源,比如說象張孝炎、冷小稚、李雅娟這樣的學生。
在商震看來,不管是高培源還是象張孝炎冷小稚那樣的學生也隻是差一步就可以成為**了吧。
若是高培源也就罷了,畢竟是軍人出身,可是象張孝炎、劉文泰、冷小稚這樣的學生在成為**後又怎麼能夠忍受眼前這樣的酷刑?
尤其象冷小稚這樣的,這個和自己就算是私定終身的弱女子,那已經不是貌美如花了,那就是朵花,然後他們在被軍統抓到之後,就會被人家直接扯碎花瓣再狠狠的碾到腳下嗎?
而到了那時,象冷小稚這樣的女**會招嗎?他們又靠什麼能夠忍受得住眼前這樣的家夥的摧殘?
商震實在是有些想不明白,他便慢慢的捋著自己的思路,就好象完全沒有看到眼前的這個家夥已經在抄起皮鞭了。
“一百殺威棒,那是打屁股。
嘿嘿,你是個男人,老子對你的屁股不感興趣,不象抽那些女人的屁股更過癮,所以老子先殺殺你的威風!”那個滿臉橫肉的家夥終於磨嘰完了,於是他便揚起了手中的鞭子。
而就在那鞭聲裡,商震渾身就是一顫同時便發出了一聲悶哼。
到了這時他才發現自己錯了,錯在自己以為那鞭子隻是皮鞭。
他知道皮鞭沾涼水打人會讓被打之人感覺更疼一些,可是那家夥並沒有沾水,那家夥也隻是把就那麼乾抽的。
可是這一下,商震便感覺到了劇痛!
因為他在挨了這第一下之後,他就知道自己身上的血出來了,那皮鞭中間卻是摻著鐵絲或者鋼絲的!
“來吧,來吧,小犢子,你儘可以裝犢子!”那個壯漢嘴裡叨咕著,緊接著他就發出了一聲悶哼,那是他揮動皮鞭發力所產生的。
於是,商震便也隨著那家夥的悶哼而悶哼。
也隻是十幾鞭子下去,商震的上身就變成了血葫蘆!那血順著商震的身體便往下流,商震下身的棉褲便被染紅了。
“,你們殺了我們好幾十的兄弟。
你殺了一個,老子就讓你百死千回,你殺了幾十,老子就這樣讓你千死萬回!”那個凶漢接著說著,而手中的鞭子便不斷的抽了下去。
最終,當商震歪頭昏迷過去時,那壯漢手中的皮鞭這才停了下來。
“等我們隊長回來,老子再收拾你!”那壯漢罵道,然後棄了皮鞭轉身離去。
夜色已經很黑了,商震便如同死了一般的垂著頭。然後就是這間屋子,而出了這間屋子便是走廊,等再出了走廊,這裡便是一座三層高的樓房。
街道上依舊有軍警憲特的身影在閃動,看上去那軍警憲特的身影卻是比行人還要多!
而此時就在這座不大的城市的外圍一處東北軍的營房裡也正有人在低聲感歎“也不知道連長咋樣了”,那卻是小簸箕。
沒有人接小簸箕的話,王老帽又在抽煙,其他人臉上既有氣憤又有茫然。
他們想鬨有軍法在前麵橫著他們卻又鬨不起來。
本來他們以為郝正龍帶他們到潼關來是為了救商震呢。
可是誰曾想,他們卻是又拉到了一處軍營裡,並且他們手中的武器也再次被收繳了上去,門也上鎖了還有士兵端槍把守!
“嘀答”“嘀答”,牆上的一口掛鐘正不知疲倦的晃動著鐘擺。
鐘啊!王老帽看著那口鐘心裡有了一絲不祥的預感。
鐘,那就是計時用的,就象古代的沙漏,可是中國人講究個吉祥。
什麼水果都可以分著吃,可是梨不行,因為分梨意味著分離。
給彆人送什麼禮物都行,但是鐘不行,因為送鐘意味著送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