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常恩這個決定,彆人且不提,王老帽那自然是心中竊喜的。
王老帽以自己當兵多年的經驗,還真就不信了,一個堂堂的軍長又能有幾次真正與對麵普通的日本士兵開槍對射的時候。
不上前線就意味著安全,王老帽又有什麼理由不高興呢?
商震被常恩叫到指揮部去了,而王老帽他們自然要找地方略微修整一下。
此時馬天放衣服脫得最快,他已經把自己的衣服褲子全都搭在了屋子裡僅有的桌子和椅子上,而他身上僅有的遮羞布也隻是他的大褲衩子。
“我說小白臉兒,你一個老爺們脫衣服都這麼慢,你還能乾點啥?”身上已無束縛的馬天放站在屋子中間好整以暇的指點江山。
在馬天放的這句話裡,屋子裡的士兵們便全都笑了起來,實在是因為馬天放這句話是話裡有話。
楚天狠狠的瞪了一眼馬天放,回懟道:“誰小白臉兒?我長得白咋的,我身上也白,你瞅你長得黑不出溜的,跟個馬糞蛋似的!”
就在楚天的這句回懟聲中屋子裡“哎呀”聲四起,士兵們著實驚訝了起來,這還是他們頭一回聽到楚天用粗話話反擊彆人呢!
在商震這夥人中楚天那就是一個另類。
大老粗們看不起他這個知識分子,而他這個知識分子也不屑於與大老粗門打嘴仗。
有的時候這幫**們把楚天欺負的實在是心緒難平,他便跟陳翰文叨咕。
不過陳翰文卻絕不會把楚天的話往外傳的,因為楚天說的卻是,狗咬了你一口,你還能咬狗嗎?
頭一回看到楚天反擊,其他人便都笑了起來,他們很高興的看到一向文縐縐的楚天能夠變成他們這個樣子。
隻是楚天卻哪想到,就他說粗話打嘴仗的本事怎麼可能比得上這些**。
他很氣憤,可是被他的懟人的人馬天放卻樂了。
馬天放笑道:“你身上長的白又能咋樣?原來你是一個小白臉,現在就是一口白條豬!”
馬天放這麼一說,其他人自然接著笑。
隻是沒能楚天還嘴呢,錢串忽然說道:“我忽然想起了一個關於豬的笑話!”
“快講講,快講講!”旁邊好幾個人便道,看熱鬨哪有怕事兒大的,更何況所有人就覺得錢串兒一定是用話編排楚天呢!
“說的就是咱們家那嘎達的事,有個打獵的,帶著一幫狗去抓一頭野豬。”錢串兒開始講了,“你們都知道那野豬,那哪是那麼好搞定的?
尤其是那大公豬還長著一對獠牙,那群狗光往上衝,可是連豬皮都咬不透!”
“艸!那不會一槍打死?”虎柱子在旁邊插嘴道。
“上一邊呆著去,獵人有啥好槍能一槍把野豬打死!”錢串兒白了一眼虎柱子又開始接著講:“那個獵人手裡頭既沒有好槍隻有一把大砍刀,他那好幾條獵狗都不能夠把那頭野豬搞定,他自己又怎麼可能能往上衝?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個獵人上山所帶著的那頭驢卻突然衝了上去!
這驢都是有驢脾氣的。
那個人就看到自己的那頭驢突突張開自己的大驢嘴竟然直接就把那頭野豬咬翻在地…”
“真的假的呀?”旁邊虎柱子就又問了。
誰都見過驢,可是他們聽說過有馬咬人的,可是真沒有聽說過驢咬野豬的。
“真的!這是我隔壁王奶奶家他二姨的小叔子的小舅子媳婦說的!”錢串兒沒好氣的說道。
“你說這叫什麼**玩扔,亂七八糟的!”虎柱子也來氣了。
虎柱子是一根筋,一根筋的人就樂意較真兒。
“我都跟你說了,這是講笑話,就是一個故事你非得較真兒呢?”錢串兒說道。
“彆理那虎逼玩扔,錢串兒你接著講。”王老帽倒是聽出了興致來。
“再往下也沒啥可講的,那頭驢雖然咬不死那頭野豬,可是也咬得野豬動不了地方。
那個打獵的和他的獵狗上去,到底是把那頭野豬給整死了!”到了這裡錢川竟然把故事講完了。
“嗐!這個破故事沒啥意思,不就是講一頭驢咬了一頭豬,那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一頭驢?”仇波在旁邊品評道。
仇波這麼說,旁邊的人也失去了興趣,可是就在這時錢串兒卻又說道:“你們知道為什麼這頭驢會咬野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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