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就在這個時候,於作龍和葫蘆就發現那盞圓燈籠突然就劇烈的晃了起來,那情形就仿佛一個人在打秋千一般!
燈籠那是光源,光源一動,整個世界那就變了,到處都是光影的移動,不能說讓人看了頭皮發麻,卻也讓隻能旁觀的這於作龍和葫蘆看了個目瞪口呆。
片刻之後,那角樓的門便再次被推開了,那名偽軍哨兵走了出來,他甚至連槍都沒有拿。
不過於作龍和葫蘆依然可以看到那名偽軍在那燈光的搖動之中說了什麼,他們聽不清卻也能猜到,那人應當是說,這是怎麼了,沒那麼大風啊,這燈籠怎麼晃得這麼厲害?
可也就在那名偽軍伸手去扶掛在角樓屋簷之下的燈籠的時候,於作龍和葫蘆就都是一動,因為他們看到商震了,商震突然就出現在了那名偽軍的身後!
然後商震就動了,他們看到商震掄起了手臂一道黑光正擊打在那名偽軍的後腦勺處。
於作龍和葫蘆事先當然知道商震手中拿的那是什麼武器,那就是商震在葫蘆家拿的一把不到一米長的手錘,而在商震一擊之下。他們就仿佛聽到了那鐵錘擊打在人後腦勺上的骨裂的聲音。
雖然他們明知道商震現在是在殺敵,可是他們兩個卻仿佛看到了一場正在進行的凶殺案,他們不由得都打了個寒顫!
商震也隻是打了那麼一下,按理說商震那一下錘下去,不把這名哨兵打死那哨兵也絕撈不到好,可是偏偏那個哨兵並沒有立刻倒下去!
黑暗之中葫蘆不由得“哎呀”了一聲,悶葫蘆說話,可見事情的發展那是多麼出乎他的意料,那咋一錘子下去就沒把那名偽軍給砸趴下呢?
但接下來葫蘆就看到那名偽軍在燈籠的照亮下,慢慢慢慢的委頓了下去。
“扶了一下。”到底是作為老兵的於作龍解說了一句。
葫蘆便“”哦。
原來商震那一錘子下去已經解決問題了,隻是人突然倒在那角樓的平台上肯定會有聲音,商震卻是伸手扶著讓那名偽軍慢慢的倒下。
於作龍和葫蘆便都有了那手腳發軟的感覺,他們親眼目睹了一次殺敵。
可是那真的是殺敵嗎?他們兩個怎麼就感覺眼前的情形更像是一次謀殺!
那懸掛在角樓屋簷上的燈籠依舊在晃動,儘管幅度變小了許多,而這時他們兩個就看到商震已是一轉身進了屋子。
於作龍和葫蘆接著目瞪口呆。
這世界上任何一個人的生命都是由他的父母所締造的,若是那非人為的天災,比如海嘯,比如山崩,比如泥石流讓人死去也就罷了,可是可悲的是,人類之間會有戰爭,人會被同樣直立行走的同類剝奪去性命,是為殘忍。
可是這又怨得誰呢?
侵略者有率先奪去被侵略者生命的殘暴,就要有被侵略者反殺的覺悟,而幫凶有時則更是可惡!
又過了一會兒,商震便從角樓裡出來了。
於作龍和葫蘆不用問都知道裡麵的那個李大護家的護院也被商震乾掉了。
那個錘子依然在商震的手中,而這時他就站在那昏黃的燈籠下麵,衝著於作龍和葫蘆的位置招了下手。
哨兵已經解決了,真正的襲殺就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