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一駕馬車上有人下令道,於是幾聲長“籲”響起。
“讓那幾個女的坐在一輛馬車上,剩下的人負責保護,奔碼頭跑步前進!”為首之人大聲命令道。
那人正是商震,至此,商震這一夥人終於趕到蚌埠了。
到了這裡,通過對這裡百姓的詢問,商震他們終於搞清了,就在他們到來之前這裡還是國軍的地盤呢,可是今天上午日軍的飛機過來一陣轟炸,這裡的中國軍隊便撤走了!
中國軍隊撤走了,那日軍可就快到了,商震他們又怎麼可能不小心?
商震他們倒是想追著那支已經撤走的中國軍隊的腳步去了的,可奈何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他們也不知道駐紮在這片區域的中國軍隊是哪個係的,這要是再把他們當成日軍斥侯,就人家的兵力完全可以在瞬間就把他們給團滅了!
所以,他們還是打算過了淮河再說。
而想過淮河便需要坐船。
這回他們可打聽清楚了,那是王老帽凶神惡煞一般的用槍“逼”問出來的。
這裡的中國軍隊撤的很倉促,就在蚌埠碼頭那裡大船小船那卻是停了不知道多少隻呢!
形勢緊迫,商震他們已經無暇吐槽那支不知道翻號就撤走的軍隊了,他們必須搶在日軍的前麵坐船過河。
隻是他們在街道上才一出現便引起了那街頭百姓的一片慌張。
街頭行人唯恐避之而無不及,各家關大門的聲音便“咣”“咣”直響,甚至有那腿腳不便的小腳老太太扔了那笸籮一個屁股墩兒就坐到了大街上!
這也怪不得百姓們害怕,本來他們以為國軍會在這裡守著呢,可是誰曾想人家上千的兵力說撤就撤,了撇下了整個蚌埠的老百姓。
而商震他們這夥人隨後就到了,為了能及時過淮河他們那一個個是著急忙慌,可在百姓眼裡看來他們何嘗不是凶神惡煞?
這又怎麼可能不引起百姓們的聯想,這不是扮成了中國人的日本鬼子到了吧?
可是從商震他們的角度來講,現在他們哪有功夫去跟百姓解釋他們是誰?
他們的神情那也是全副戒備的,他們所有士兵的槍那都是端著,那子彈都是上膛的!
可是!他們內心裡那也是膽禿兒的!
他們哪知道那支撤走的軍隊是否在蚌埠城裡留了人,萬一哪個有血性的中國人突然襲擊他們這些身份不明的人呢?
而同時,他們卻還要防備日軍斥侯!
老百姓不理解,國軍拿自己當日軍,日軍又拿自己當國軍,進入到了這陌生之地怎私下就給他們一種舉世皆敵的感覺呢?
“用三八大蓋的上前麵去上兩邊去,把用咱們槍的都放在裡頭,一定要小心,看著不對就開乾!”王老帽再次命令道。
王老帽可不是商震,他可管不了那麼多,如果真的碰到中國軍隊敢向他們開槍,那他絕對不會挺著等死的,或者說他寧可先發治人!
在商震他們所有人的全神戒備之中,他們就向那淮河邊上奔去,而接下來等待他們的又會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