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虎子現在是班長有點虎,虎柱子是相當的虎,我們兩個湊到一起倒也是虎味相投。
這倆人自然是不會鬨什麼矛盾的,隻是他們那些老人卻是用他們那句東北的“成語來”比喻他們兩個,那個成語是“二虎吧唧”。
隻是馬二虎子和虎柱子並不知道錢串之所以跟著他們班,那是因為剛才仇波跟錢串兒說了,你盯著點兒這倆玩扔,彆叫他們惹禍!
至於說為什麼馬二虎子種虎柱子有可能惹禍仇波沒有說,可錢串兒心裡卻也是清楚的。
他們是過來查找那個應當是受傷了的凶手或者說殺手的。
那他們在查老百姓的時候,就得查一下老百姓身上是否受傷,那但凡有剛受傷的見了血的那就有嫌疑,終歸是要逮回去進行審問的。
可是你就想這個事兒,當然他們營還好,因為紀律一向不錯,不會騷擾老百姓,可是那彆的營的人呢?而這也正是仇波的擔心。
那要是按照哲學上的說法,仇波的這種擔心自然有其必然性。
可是既然有了必然性,那麼就大概率的會發生,那是仇波你想不參與就一定不參與的嗎?
錢串兒帶著幾個兵和馬二虎子他們班就在後麵看著彆的營的士兵砸老百姓家的門,對老百姓進行查驗。
可也隻是才看了兩家,錢串兒就聽前麵虎柱子就不乾了,就罵了起來:“艸**的,這不是禍害人嗎?”
“連長告訴你彆摻和,你快回來。”這是馬二虎子勸的聲音。
馬二虎子當了班長之後,那還是有點覺悟的。
“媽了巴子,咋淨乾那不是人的事兒?”虎柱子往回來了,那是被馬二虎子推回來的。
“咋回事?”錢串兒忙問。
“媽了巴子的!”虎柱子接著罵。
誰都知道虎柱虎,但是虎柱子平時粗話並不是很多,而這回張嘴就罵人句句都罵人,那可見真是氣極了。
而接下來虎柱子就說出了他所看到的:“要看人家身上有沒有傷,還非得讓人家老娘們把衣服脫了!這都他娘的都是什麼揍?!”
虎柱子這話直接讓錢串兒也變得憤怒而又無語起來了。
憤怒,是抓身上有槍傷的凶手,可是他們誰都不認為會有這樣一個女人去暗殺他們113師的師長。
現在卻讓一個女人在眾多士兵麵前脫光衣服查驗,這不就是扯虎皮做大旗嗎?以執行軍務為借口來行耍流氓之實嗎!
無語,東北軍,彆說東北軍了,反正是國軍都那麼事兒!
東北軍軍紀不好,現在已經成為了普遍現象,那都是軍隊主官默認的。
像商震他們這個營軍紀比較好的也隻是東北軍中的一小部分罷了,他們又能有什麼辦法?
都說一條臭魚腥了一鍋湯,可是當滿鍋都是臭魚的時候就那麼幾條好魚,你就彆指望那鍋湯變得鮮亮起來了,能夠獨善其身就已經相當不錯了!
也正因為如此,就是他們營長商震眼見著,有其他的東北軍軍隊在百姓中做惡的時候,他都帶著自己人走開。
因為他們沒法往前湊,湊上前你是管呢還是不管呢?
不管,良心上過意不去。
管,你管得了嗎?這是軍隊主官默認的事情!
“行了,哎呀,看就看一眼吧,咱們也沒啥好招,反正他們也不敢乾彆的。”氣憤又憋氣的錢串兒為了大局也隻能這麼說了。
隻是就在這個時候,那院子裡就有人喊:“剛才是誰在外麵跟我逼逼賴賴的?老子是奉令查驗,你還敢違抗軍命咋的?”
說話間那院子裡就有彆的東北軍士兵出來了。
而且有人直接就指著虎柱子說道:“就是他,就是他剛才在院裡裝犢子的!”
得,那夥剛和老百姓耍了流氓的東北軍士兵竟聽到虎柱子罵他們了,竟然追了出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