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海雲臉色微慍:“她搶你的鐲子?”
李星星點點頭,隨即道:“不過我可不是好欺負的,我就又搶回來了。”
趙海雲緩了緩神:“一個水性楊花的女子而已。時過境遷,沒什麼好說的。我以為她成為國家工作者,該收斂一些,沒想到……”
李星星大驚:“給您戴綠帽子啦?”
雖然她不讚同趙海雲娶妻納妾的行為,但玉小樓不想跟他過就直接離婚唄,離婚後找十個八個男人都沒事,可彆是既舍不得趙家的富貴,又想和相好的比翼雙飛。
趙海雲敲了敲她的腦門:“說話不要那麼犀利。”
“就是我猜對了唄!”李星星挑起一根麵條,吸溜到嘴裡,“她主動和你離婚,是不是想和小白臉雙飛雙宿?結果呢?”
趙海雲神情淡淡:“她以為那人真心愛她,兩個人暗通款曲好幾年,殊不知是因為她從我趙家拿到的錢財足以讓那人衣食無憂。新婚姻法推出後,她和我離婚去找那個男人,那個男人正和彆的女人舉行婚禮,根本不承認和她有過一段。那個人……”
“那個人被她打死啦?”李星星興致勃勃地問道。
“沒有,打死人得償命,玉小樓沒那麼大的膽子。”趙海雲吃兩口麵條,繼續道:“不過前兒見到歐陽同誌才知道那個人是你那所小院的建造者,且是用我的錢蓋的。”
李星星驚訝極了:“家賊難防?”
如果玉小樓的姘頭是小院建造者,那麼東西出現在那裡的原因就得到合理的解釋了,一定是玉小樓從趙家偷出來交給他,作為兩人日後的傍身之物,秘密埋藏於那裡。
“後來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沒把東西帶走呢?”
趙海雲譏笑道:“沒來得及。那個男人出意外死了,他老婆把小院一賣,改嫁他人,後來輾轉落入歐陽家手裡,安排給管事居住。沒多久,被剝削的人民群眾翻身做主,管事直接反了歐陽同誌,搬走了,再後來小院被納入經租房。”
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