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他能守好他的寶物,雖然一些人不在了,但等著伸手的人卻永不會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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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友人,府中就寂靜了很多。裴雲舒沒什麼好玩的,隻好去玩燭尤。
把燭尤折磨得起起沉沉,次日午時燭尤才睜開雙眼,抓著裴雲舒脫掉褲子好好打了一頓屁股。
疼倒是不疼,就是無比羞恥,羞恥得裴雲舒用儘全力反抗,差點被欺負哭了。
“你是不是以為我一點知覺都沒有?”燭尤手重重舉起輕輕拍下,慢條斯理道,“夫人玩弄我似乎玩弄得很是開心。”
裴雲舒前幾日以為燭尤是徹底暈睡過去了,撩起的火總是懶得去給紓解,他還總是親親摸摸,簡直讓人心中起火。
“我要去找百裡,”裴雲舒紅著眼睛,“放開我,我不要待在這裡了。”
燭尤猙笑兩聲,“晚了!”
扛著裴雲舒就扔在了床上。
一夜**之後,裴雲舒在睡夢之中感覺自己被燭尤抱了起來,耳邊傳來風聲,月光時明時暗,裴雲舒費力睜開眼,啞聲問:“怎麼了?”
“無事,你安心睡,”燭尤攏了攏裴雲舒身上的披風,語氣裡有幾分心虛,“我帶你去一處新地方。”
裴雲舒應了一聲,抵不住渾身酸軟帶來的困意,臉貼在燭尤身上,沉沉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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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雲舒睡醒時發現自己還在被燭尤抱著在空中飛著。
他沉默了一會兒,抬手揉揉眉心,心中有些不妙的預感,趴著燭尤的肩膀往後一看,整個人都窒息了一瞬。
“燭尤——!”
燭尤心虛地抱緊了他,討好地蹭蹭他的臉蛋,“雲舒,先逃再說。”
燭尤身後有千百座蓮台追在後方,蓮台上方都端坐著光頭的和尚,這些和尚雙手合十放在身前,有人麵色著急,有人勃然大怒。
“前方的孽畜給我停下!敢偷我大寶寺的鎮寺之寶還不敢當麵與我等對峙嗎?”
“阿彌陀佛,我佛慈悲。前方施主隻要將我寺鎮寺之寶完物歸還,我等必定毫不計較。”
“偷東西偷到了我們這,你不怕惹怒天下佛門弟子嗎?”
裴雲舒額頭青筋暴起,他推開燭尤的臉,招出青越劍,燭尤熟練無比地跟著他站在青越劍上,抱著裴雲舒的腰間就道:“雲舒快走,這群和尚真是貪得無厭,我拿我的龍鱗換來的細針,憑什麼還。”
他的語氣怒火沉沉,在氣自己憑本事換回來的東西竟然還被倒打了一耙。
裴雲舒眉心又狠狠跳了幾下,他恨不得此時也如先前燭尤一般,扒下燭尤的褲子狠狠打他一頓。腰間酸軟,渾身乏力,這樣的狀態怎麼能逃過百千佛修的追擊?更何況裴雲舒本就不想逃。
青越劍急速升空,又忽得調轉過頭往下衝去,看見他們轉眼往自己衝來,佛修們萬分警惕,停下了蓮台,一個個結界罩下。
停在了這群佛修身前的不遠處,裴雲舒揚聲道:“各位前輩說話可算數?若我們還了你們的鎮寺之寶,當真是一筆勾銷嗎?”
領頭的僧人氣質溫和,眉目透徹,他念了一句佛號,道:“出家人不打誑語,說話自然算數。隻要兩位施主將我寺廟寶物還來,我等絕不追究。”
裴雲舒道:“我信大師,既然如此,大師便接住吧。”
一枚閃著佛光的細針從他指尖飛出,佛修們心提了起來,目光全放在了細針的身上。待到領頭僧人接到細針看了一番點了點頭,他們才鬆口氣,這才發現先前那兩人已經不見了。
破空之聲飛速,燭尤不滿道:“我的鱗片。”
裴雲舒忍無可忍,身後在燭尤的腰間掐了一把,“燭尤,你拿鱗片換佛針,但他們顯然不想同你交換。”
燭尤眉眼下壓,“他們竟敢瞧不起我的鱗片。”
“你這是強買強賣,”裴雲舒,“下不為例。”
燭尤氣得麵色陰沉,但還是聽裴雲舒的話,乖乖點了點頭。
身後沒人追了,燭尤給裴雲舒指著路,裴雲舒問道:“這是要去哪?”
“成親前我與他們圈下了一條靈脈,”燭尤道,“建了院落,之後住那裡,不告訴彆人。”
裴雲舒僅剩的那些怒氣被撫平,他沒忍住笑了起來,轉身雙手掐著燭尤的兩頰,“燭尤這麼棒的嗎?”
燭尤的臉色好看了許多,他矜持地點了點頭。
裴雲舒趁此機會又同他說教了一番,不問自取是為竊,即便是拿東西換,未經過主人家的許可也不可以。
燭尤不點頭也不搖頭,看樣子還是心有不悅。
裴雲舒用出了絕招,他捧著燭尤的臉,輕柔哄著:“夫君聽話。”
一聲“夫君”哄得燭尤恍恍惚惚,猶如被灌下了**湯一般,隻會點頭再點頭,說什麼都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