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的,肯定是裝的!他那麼好的記性,怎麼可能不記得班上女同學的名字!
紀念兮在心裡腹誹。
明明那會兒在山上,她還給你遞水了。
像是一口吃了蘸太多陳醋的水煎包,紀念兮酸溜溜道:“你說得對,我應該和淩煜然一起回,剛才的烤肉也應該和他去的!”
陸星野危險地眯眸,“你還想和他去烤肉?”
“我想想還不行嗎!”
“不準想。”無比霸道的口吻,宣示著主人強烈的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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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聽在紀念兮耳中,卻成了另一種意思。
憑什麼陸星野對她管這管那的,他卻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小姑娘腮幫子鼓得圓圓的,“這你也要管?我憑什麼聽你的。”
眼前少年似是磨了磨牙,“憑我是你未婚夫。”
又是想和彆的男人回家,又是想和彆的男人烤肉。
欠收拾的小朋友。
紀念兮氣笑了,用陸星野曾經說過的話懟他,“沒有結婚才叫未婚夫,我們沒有法律承認的任何關係!陸星野,你去收你的水吧,我走了,再見!”
小姑娘上車,用力摔上車門。
陸星野:“喂,紀念兮,你能不能講講道理,我收誰的水了……”
回應他的,是無情的汽車尾氣。
他閉了閉眼,胸膛上下劇烈起伏。
怕坐纜車不能第一時間見到她,他用最快速度下了山。
結果呢?
憋一肚子火,吵了莫名其妙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