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個。”
紀念兮調到溫靜日記上的某天,“溫靜同學說我和她一起去了南城遊樂園,可我早就已經回櫻城了。
這天我剛好和朋友出去吃飯看電影,有一係列的消費記錄。商場應該也有監控,去調的話應該能查到。我不可能同時出現在兩個城市。還有這天,我和我家人去國外了,出境記錄應該也能查到……舊時光文學”
眾人麵麵相覷。
的確,這些造不了假。
那麼隻有一個可能……
溫媽媽也意識到了,她尖叫著,“你說我女兒撒謊嗎!不可能!靜靜不可能撒謊的!是你汙蔑她,是你害了她!你這些都是偽證!假的,都是假的!!”
律師沉聲道:“溫女士,您如果再出言不遜,那我就要用法律來捍衛我當事人的權益。”
有一名女警開了口:“我們在溫靜的個人物品中,發現了一些藥物,主要是用於治療抗抑鬱方麵……”
至此,不難推出,日記可能是溫靜……幻想出來的。
現實中沒有朋友,所以,她在日記中,‘創造’了一個朋友。
而紀念兮恰好是她想要的那個朋友。
這未免有些,太過殘忍。
尤其是溫媽媽,她宛如遭受了晴天霹靂,“你們說我的女兒有精神病?不可能……不可能……你們騙我,你們聯合起來騙我……”
她掙開攙扶的人,撲向了紀念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