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去幫你先放下熱水。”
“念崽真好。”陸星野那雙狹長深邃的眸直勾勾望著紀念兮,小姑娘羞得幾乎是小跑進浴室的。
…
陸星野洗的飛快——他平日裡動作就快,今天格外急迫的原因是怕紀念兮跑了。
順便刷了個牙,連冒出來的一點點青色胡茬都刮了。
拉開浴室的門,氤氳的水霧四散,陸星野用毛巾擦著頭發,一眼就望見忙忙碌碌的纖細身影。
她才來了沒多久,宿舍卻變了模樣。
他隨手丟的校服外套被她掛了起來,沒有書儘是雜物的書桌被歸納的整整齊齊,連蕭滿養的幾盆蔫不拉幾的多肉都被她澆了水放在窗台,愜意地享受著陽光。
紀念兮看到椅背上掛著件衛衣,順手拿起來疊,手腕驀地被扣住了。
“這是蕭滿的。”
“喔……那我疊了放他床上。”作為有強迫症的紀念兮,實在忍不了他們什麼都亂放的宿舍。
陸星野從她手裡搶過衣服,隨手丟到蕭滿床上,傲嬌冷傲地說:“不用給他疊,他不需要。”
紀念兮:“……好吧。”
然後,隻陸星野抱起一摞昨天收了沒來得及疊的衣服,“你隻許疊我的衣服。”
紀念兮撇撇小嘴,“你也太會使喚人了。”
高燒的腦袋顯然沒有平時運轉的那麼清醒,陸星野下意識說:“我也隻疊你一個人的。”
“我看你是燒傻了!”紀念兮耳朵發燙,把人趕去躺下。
閒著也是閒著,她坐在陸星野雙邊,順手疊起他的的衣服。
襯衫,長褲,外套……
咦,這是短褲嗎?
紀念兮好奇地展開了某團黑色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