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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奶茶店,四月的夕陽溫和柔軟,一如手心裡的觸感。
兩人走出一段距離,陸星野忽然說:“其實當年他們以為我什麼都不懂,其實我都懂,那時候我媽懷了二胎,結果意外流產,在醫院住院的時候,我看到陸景行和那個女的……睡了。”
紀念兮咬著唇:“陸小野……”
“很醜陋,像兩隻野獸。”那一幕曾經給陸星野留下了深深的陰影,他沒有告訴任何人,隻是去勸雲蟬衣離婚,換來的是雲蟬衣歇斯底裡的痛罵和一耳光。
陸星野知道她是病了,生病了。
她會好起來的,而她也確實好了起來,隻是離他越來越遠。
不過沒關係,他也不是那麼需要媽媽。
“我以前覺得我一輩子都原諒不了他們兩個,我還想過……一些很陰暗的念頭,比如報複,比如更可怕的事情。”有光灑在陸星野肩膀上,他看了看紀念兮,眉眼間是柔軟的笑意,“嚇到了?跟你說了我不是好人了。”
陸星野並不是原諒了他們。
他隻是,再也不在乎他們了。
紀念兮安靜地聽到這裡,笑眯眯:“可是你是個什麼也沒做的乖寶寶呀,所以陸小野,要親親嗎?”
陸星野喉結滾動,俯下身去——
…
奶糖水果糖夾心糖都有人愛,
但陸星野隻愛念念牌小軟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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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