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滋啦——咯吱——”
勉強聽了半首，陸星野忍無可忍：“好了好了，寧寧，你辛苦了。”
紀思寧還拉得有點意猶未儘：“欸？我剛找到點感覺啊，姐，怎麼樣？我剛拉得，是不是很有藝術家內味？”
紀念兮：“……我突然覺得我行了。”
陸星野低笑：“贏了寧寧，開不開心？”
小姑娘微怔了幾秒，搖搖頭。
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開心，反而有一丟丟失落。
那她以前的努力，一點意義都沒有嗎？
“又亂想。”白皙額頭被彈了下，“記得lumen嗎？”
紀念兮：“流明？光通量單位？”
陸星野“嗯”了聲，“簡單來說就是人眼可以感受到的亮度，日光月光的流明可以計算，手機熒光屏的流明可以計算。假設每個人都會發光……”
紀思寧探過來一個腦袋：“姐夫姐夫，你這個假設有意思，算下我的流明有多少唄。”
陸星野冷酷無情道：“電燈泡多少你多少。”
紀思寧還沒反應過來，問：“那我姐呢？”
上一秒還冷漠的姐夫，這一秒溫柔又寵溺，“念崽是小太陽的亮度。”
紀思寧：？？？
電燈泡大概有幾百流明。
而太陽……有十萬流明。
姐夫你雙標的要不要這麼明顯？
他腦回路不知道跑偏到哪裡，紀念兮卻意會到了陸星野的意思。
她在陸小野眼裡……會發光嗎？
“你就是你，不需要證明你是你。”
輕描淡寫一句話，卻像撥開了紀念兮眼前的雲霧，重巒疊嶂散去，眼前隻有陸星野乾淨清晰的輪廓。
他說：“無論是天才還是平凡，以後我們都一起努力，好不好？”
*
紀思寧：在？我是工具弟寧寧嗎？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