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哨男也是差不多的反應。
數學老師擰開保溫杯,喝了口水,這才慢悠悠下了講台,雙手背在身後。
“嶽老師啊,打擾你了吧?我這就走,你接著講。”他走出教室,忽然又轉過身,意味深長地道,“教師教師,教書育人,但育人啊,得先律己。對學生得一視同仁,彆讓學生寒了心呐!”
班主任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這一番話,沒一個字是指責,卻比直接打她的臉還狠。
她壓根沒去教務處,這份排名表,隻怕是數學老師親自去複查的成績。
數學老師是老教師了,她不敢懟,隻好乾笑了兩聲,“您說的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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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裡。
蕭滿囂張地踹了一腳口哨男的椅子,“剛才不是還看不起念念嗎?這會兒慫了?”
口哨男尷尬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紀念兮說自己“幾百分,還挺好。”
這能說還挺好?
這是真他媽好!
口哨男這人嘴賤歸嘴賤,慫也是真慫,“對不起,我錯了。”他朝紀念兮拱了拱手,“大佬,您是真大佬!”
蕭滿又一腳:“傻比,你有沒有把陸哥放在眼裡?!”
口哨男本想說“陸哥是大佬中的男人啊!”因為太過緊張,一時嘴瓢少了個‘中’字:。
“陸哥是大佬的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