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恐怕隻有一個了。
炎霆背著吳宥退出單身狗行業,開啟了媳婦兒兒子熱炕頭的幸福生活。
在夜幕降臨前,炎霆踏著晚霞的光暈走進了城南的月子中心。
手裡拎著的紅絲絨雪頂蛋糕,在透明的盒子裡,展示著自己的鮮美可口。
炎霆快步走進電梯,就著反射著銀光的電梯壁,整理了一下儀容,單手解開襯衫最上麵的扣子,還悶騷地撥了撥頭發,生怕小家夥嫌棄工作了一天的自己。
在電梯裡整理了半天,可炎霆走進病房時,卻發現裡麵一個人都沒有,床是空的,房間也是空的。
林沅不在,不知道去哪兒了。
手機還扔在枕頭裡,沒帶在身上。
炎霆放下蛋糕,沒做任何停留,轉身去外麵找人。
夜幕降臨的城市很美,街道上的路燈一盞盞亮起。
華燈初上,朦朧著夜色。
林沅是個閒不住的,身體才剛剛恢複,就趁著炎霆不在,迫不及待的往外跑。
炎霆邊找人邊想,怪不得自己今早去公司前,小家夥一直纏著自己追問什麼時候回來。炎霆還以為他是舍不得自己,現在看來,是恨不得自己能晚點兒回來。
虧得還每天變著法兒給他買甜食,這小沒良心的。
月子中心的占地麵積很廣闊,房子是圍湖而建的。建築中央有一處很大的湖泊,水質清澈,養了不少魚,湖麵上還有天鵝。
四周是草坪和樹木,散養著梅花鹿和羊駝等各種動作,堪比一個大型的野生動物園,四處綠意盎然,環境清幽。
當初挑選月子中心的時候,炎霆一眼就瞧中了這兒,覺得小家夥肯定會喜歡。
的確是喜歡的,好幾天前就鬨著要下樓去看看。炎霆顧忌著他還沒完全愈合的傷口,不敢放人,還被林沅又踢又打的揍了一通,第二天上班都是帶著喉結處的牙印去的。
月子中心的中央公園麵積太廣闊了,想要找個人並不容易。炎霆向巡邏人員詢問了梅花鹿和羊駝一般在養在哪裡後,其他地方都沒管,直接往那處去。
炎霆找到人時,林沅正撅著屁股,手裡握著根胡蘿卜喂羊駝。上半身穿著件寬大的襯衫,明顯不是他的尺寸,紐扣也不好好扣,半個肩膀都暴露在空氣中。
下半身穿著條運動褲,褲腿挽得高高的,露出常年不見陽光,皮膚白的發光的小腿。
看見他這樣的打扮,炎霆瞬間氣不打一處來。這才多久,就跑出來吹涼風,還不好好穿衣服。
羊駝似乎不喜歡林沅手裡的胡蘿卜,啃了兩口就不吃了。炎霆靠近過去時,剛好聽見小家夥正在嘮嘮叨叨的和羊駝講道理,說胡蘿卜維生素高,味道好,多吃能夠保持身體健康。
炎霆站在他身後,冷著臉提醒,“胡蘿卜這麼好,你自己怎麼不吃?”
前一秒還在唧唧歪歪的林沅,瞬間噤了聲。
炎霆脫下外套,林沅還沒來得及回頭,就被攬進懷裡裹住了。
外套上還殘留著炎霆的體溫,散發著淡淡的鬆香,是那種林間風雪的氣息,林沅最喜歡的味道。
炎霆一把將人打橫抱起來,大步往回走,黑著一張冷臉,連聲音都冷氣逼人,“下次要出來就多穿幾件衣服,感冒了會傳染給兒子。”
捏著胡蘿卜的手指一緊,林沅撇撇嘴,“放心吧,不會傳染給你兒子的,你兒子最寶貝了。”
啪——
林沅剛咕噥完,屁股結結實實挨了一巴掌。
不疼,就是聲音有點兒響,不少在四周散步的人轉頭往這邊看,看的林沅怪不好意思,腦袋直往炎霆懷裡鑽。
“在我心裡,誰最寶貝,你不知道?”炎霆隔著衣服捏了兩把林沅腰間的軟肉,沉聲講道理,“我究竟是擔心你感冒,還是擔心你傳染給兒子,你不清楚?”
林沅鼓起腮幫子吐了吐舌頭,傲嬌地反駁,“那可是你親生兒子啊,誰知道呢。”
此話一出,炎霆立馬被氣笑了。
他之前還擔心兒子出生後,小家夥就一心一意撲在兒子身上,不理自己了。之前他在公司裡,聽見一個副總這麼抱怨過。
沒想到現在的情況,不是他想辦法和兒子爭寵,而是小家夥吃兒子的醋。
炎霆很滿意,嘴角勾了勾,“寶貝兒,你還是第一次為我吃醋。”
言語間,怨念夾雜著喜悅,毫不遮掩。
林沅在他胸膛上輕蹭著,紅著臉嗡聲道:“不是第一次。”
“嗯?之前還有過?”炎霆很感興趣,恨不得把懷中小腦袋瓜裡瞞著自己的事,全部挖出來。
林沅斜了他一眼,傲嬌地撇撇嘴,不說話了。
才不告訴你,我之前還懷疑過你和秦冕有一腿兒,和你們公司的那個吳副總也有一腿兒。
還在辛苦加班的勞工吳宥,無端打了個大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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