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一起的時候,林沅年紀小,很可能把習慣當成喜歡。而現在長大了,認識了很多人,交到了更多的朋友,會不會已經厭倦了這段婚姻?
炎霆從小到大都很自信,能夠不動聲色地把一切掌控在手裡,除了林沅。
林沅不僅是他的軟肋,他的逆鱗,也是他的最不可控。
長發十二小時的飛行裡,炎霆想了很多,腦海裡甚至已經演化出了小孩兒和他提出離婚的畫麵。
如果林沅離開,自己會放手嗎?
這個問題,困擾了炎霆一半的飛程。在下飛機,看到小孩兒彎下單薄的身體,去夠轉盤上的行李時,終於有了答案。
不會。
他不會放手。
他會把林沅鎖起來,禁錮在臥室裡。
隻有他能看,隻能他能操。
林沅拖著自己的行李,朝著衝自己招手的同事跑去,始終沒有回頭看。
一行人抵達酒店,各自進了分好的房間。
按照分配,兩個人一間房。
林沅和一個比自己大兩歲的前輩分到了一個標間。
屋內有兩張床。
長達十二小時的飛行,大家都累了。
林沅和同事前輩各自洗完澡,就一人鑽進一個被窩裡睡了。
林沅睡的是靠近門那邊的床,他有點兒認床,一直半夢半醒,睡得不安穩。
半夜的時候,林沅迷迷糊糊間感覺好像有人在碰自己,瞬間就醒了,驚叫聲還未衝破喉嚨,一隻溫熱的手掌捂著了他的嘴巴。
冷冽的氣息裹狹著男人的低喘炸響在耳邊,“寶貝兒乖,彆出聲。”
林沅整個身體都被炎霆禁錮在懷裡,四肢被鎖緊,完全動彈不得。
相隔不到兩米的另外一張床上,還有個同事在睡覺。
林沅咬緊了唇瓣,不敢出聲,渾身都緊繃著。
身後抱著他的男人惡劣極了,故意捉弄他,牙齒含著他的耳垂碾壓,惹得他渾身顫栗。
“嗚……”林沅沒忍住,從炎霆的指縫裡泄出一聲低哼。
睡在隔壁床上的同事突然翻身,林沅蜷在被窩裡的腳趾都繃緊了,一口咬住男人的掌心,才沒叫出聲。
林沅害怕極了。
他越害怕,炎霆越是不放過他,還貼著他的耳朵低笑了聲,“寶貝兒,那人好像要醒了。你說他要是醒來看見我們,會不會驚叫引來更多的人圍觀?”
林沅不敢出聲,眼睛裡泛出水汽,像小狗似的可憐巴巴地蹭蹭炎霆的掌心,希望他能放過自己。
外麵的天色很黑,宛如織了一張大網,被墨色浸泡著,濃稠的化不開。
屋內光線昏暗,窗縫裡瀉進一縷燈光,映著林沅濕漉漉的瞳仁。
身後,炎霆深邃的眼睛裡,迸發著來自猛獸的獵獵寒光。
換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同事也沒睡熟,在短短十分鐘裡就翻了好幾次身。
炎霆雖然惡劣,但占有欲依舊十足,逗弄歸逗弄,他並不想自己的寶貝被彆人看見,戴另外那人翻身背對著他們後,將在自己懷中抖個不停的小孩兒抱起來,進了隔間的浴室。
林沅被男人抵在牆角,眼尾還濕著,儘是被欺負慘了的委屈,耳根到脖子都紅透了,“彆……”
“寶貝兒,乖。”炎霆捧起他紅撲撲的臉蛋兒,不停啄吻他的嘴角,“我想聽你說喜歡我。”
林沅被嚇怕了,沒料到這個男人竟然當著彆人的麵對自己做那事。雖然彆人還睡著,屋子裡很黑,就算睜開眼睛也什麼都看不見,他還是害怕,渾身顫栗著,小聲說:“喜,喜歡你。”
一滴冰涼的液體滴落在炎霆的掌心裡,不知道是汗水還是眼淚,他微微勾起唇角,湊過去親吻小孩兒的眼睛,“還有呢?隻是喜歡嗎?”
林沅覺得麵前這個男人和以前不一樣了,侵略性強到令人害怕,讓他感覺自己像是一隻可憐的小白兔,掉進了關著猛虎的籠子,等待他的命運隻有一個,那就是被吃掉。
“我……”浴室狹窄,兩個人擠在角落裡有些悶,林沅喘了一口氣,才斷斷續續地說:“我,我討厭你。”
林沅眼睛濕漉漉的,彌漫著水汽,唇瓣被他自己咬得發紅,像一隻勾人魂魄的妖精,一點兒殺傷力都沒有。
“可是,我愛你。”炎霆貼著他的臉頰,咬著他的耳垂宣泄著自己隱藏的變態,眼神陰鷙的厲害,“我要把你鎖起來,鎖在床上,每天隻有主動求我,才能得到一點兒食物。”
男人言語間的偏執聽得林沅心慌,他下意識往後逃去,被炎霆擒住手腕,緊緊壓在冰涼的牆壁上。
兩人的心臟,隔著柔軟的衣服布料,一起跳動著。
“你會大著肚子,跪在床上求我。”
“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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