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薄欽的態度實在太讓他膽怯了。
男人勾唇,肯定的道,“真的。”
看清他的表情後,青年的神情一點點的放鬆了一下,他小心翼翼的鬆開了一直緊攥在手中的衣角,試圖把它撫平。
“衣服弄皺了,對不起……”
“那就用身體來賠我吧。”
以往男人對著青年說這種話,絕對可以鬨得他一個大紅臉,羞的不敢說話。
但今天,也許是那句話的緣故,謝木抿了抿唇,眼悄悄與男人對視。
鼓起勇氣,小聲道,“不能在外麵……”
薄欽看著滿眼無辜又小心的戀人,幾乎已經認定這是在誘惑自己了。
男人身下某處迅速鼓脹起來,嗓子澀的發乾,他一把將人拉了起來,往屋子裡麵走去。
“慢點,慢點……”
謝木跟不上他的腳步,一邊跟在身後一邊小聲的抗議。
直到上了樓,薄欽一把將他丟在床上,像是剝禮物一樣的剝開了青年身上的衣物。
“慢不了!”
***
【事後一根煙,賽過活神仙,誒,可惜沒有煙。】謝木心滿意足的躺在被窩裡,美滋滋的跟係統分享:【我覺得我活過來了,沒有性生活的日子簡直猶如一條鹹魚,而經曆了一夜滋潤後的現在,我是海魚了。】
係統沉默了一小會,【宿主,他是渣男。】
【我知道啊,誰還不是咋地。】
【?】
【這個問題等你長大了再來問我,乖。】
謝木起身,穿上衣服遮蓋好身上的曖昧痕跡,下了床。
薄欽在外麵陽台抽煙。
他昨晚做夢了,夢見他因為私自養寵物被爺爺罰跪祠堂一整夜,第二天一早去了父母那裡。
打開門,看到的卻是四個赤條條的肉體。
他甚至可以清晰看到自己的親生母親整個身體,跪了一夜,身子本來就虛,薄欽想後退,膝蓋一軟,整個人跪在了地上。
那四個人先是愣住,接著一起笑了起來。
一點衣服也沒穿的母親笑的尤其尖利,他的父親也在笑,另外兩個陌生男女也在笑。
薄欽狼狽跪在地上,吐了出來。
屈辱,惡心,渾身無力,這些足以他記上一輩子。
而現在,他的愛人,被另一個人碰了。
即使知道不是他的錯,薄欽還是克製不住的去想。
男人站在陽台上,狠狠抽了一口煙,腦海中滿是父母尖利的笑聲。
還有那根醜陋的東西,和那個生他出來的地方。
他掐了煙,捂住胸口,再回憶那個場景,乾嘔幾聲,險些沒有吐出來。
還好,薄欽現在已經不是孩子了,隻是乾嘔了幾聲,便直起了身子,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可隨即,男人的眼角餘光,進入了一個人影。
他身子下意識的僵硬了,緩緩回頭,對上了青年慘白的視線。
謝木怔怔的看著他,問,“你為什麼想吐?”
青年伸出手,指向自己,他的脖頸上甚至還有昨夜男人留下來的吻痕。
“是因為,我?”
他的眼神似是在哭,又滿是荒涼,“是因為,碰了我?”
“我昏迷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謝木:強行背鍋
即使沒開車,但還是成功翻車被鎖了,我下次會注意,不讓攻碰受腰的……
繼沒有無線後,我成功連流量也沒了
特彆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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