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嬪娘娘,皇上今晚就不過來了,讓您先用晚膳。”
“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劉儘忠的臉上露出一抹為難地神色,不知道該怎麼開口:“這個……”
麗嬪一看劉儘忠一副欲言又止地模樣,心裡有一種不好地預感,不過沒有再問劉儘忠。
“既然皇上有事,那就下次再請皇上來嘗新菜。”
“麗嬪娘娘,奴才告退。”
等劉儘忠離開後,麗嬪一張臉登時陰沉了下來,對身邊的木英吩咐道:“去查是怎麼回事。”
很快,木英就回來了,神色憤懣:“娘娘,皇上被雲婕妤截胡了。”
麗嬪一聽這話,狠狠地拍打了下餐桌,沉著臉說道:“雲婕妤?”
“皇上在來鐘粹宮的路上,碰到了雲婕妤。”木英一臉氣憤地說道,“然後就跟著雲婕妤走了。”
麗嬪氣的把桌子掀了,沉冷著一張臉說道:“好一個雲婕妤,竟敢截本宮的胡!”這個雲婕妤剛進宮就敢截她的話,真是不把她這麗嬪放在眼裡,真是囂張!
木英同仇敵愾地說道:“那個雲婕妤一看就不知道什麼好鳥,竟敢膽大包天地截您的胡!”
“好好好,這筆賬本宮記下了。”麗嬪氣地一張臉變得鐵青,和雲婕妤的梁子徹底結了下來。
“娘娘,明天一定要好好地教訓她。”真是太氣人了,她們家娘娘進宮三年來,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明目張膽的截胡。如今,怕是娘娘成為了笑話。
不出木英所料,聽說麗嬪被雲婕妤截胡,其他妃嬪們都笑話了好久,尤其是佟貴妃,笑地最開心。
思雨閣裡,海藍跟蘇皎兮彙報了這件事情。
蘇皎兮聽了這件事情,並沒有什麼反應,隻是覺得雲婕妤這麼急著爭寵,而且還是截胡麗嬪,未免太蠢了點。
“奴婢聽說麗嬪三年前被送進宮來,一直深受皇上的寵愛,很少有人敢截她的胡,雲婕妤這麼做不怕與麗嬪為敵嗎?”海青覺得雲婕妤是個新人,剛進宮沒多久就和宮裡受寵的麗嬪為敵,是不是太囂張了啊。
“她不怕,因為她是鎮國公府的大小姐。”蘇皎兮認為雲婕妤敢這麼做,就是因為她有依靠,鎮國公府就是她強大的後盾。論起宮裡妃嬪們的出身,雲婕妤的出聲是最好的,鎮國公嫡親孫女。麗嬪的父親是內閣侍讀學士,但是和鎮國公相比,還是差遠了。要知道鎮國公府可是開國的元勳之一,有著一百多年的底蘊,而且累世高官,在朝中非常有地位。
“雲婕妤仗著自己是鎮國公府的大小姐,就以為能在宮裡橫著走嗎?”海藍一想到他們慶國公府沒落後,鎮國公府的人還經常打壓他們,這讓她對鎮國公府很不喜。
“這宮裡的妃嬪還真沒有幾個敢惹她。”蘇皎兮說的是實話,鎮國公府位高權重,彆說後宮裡的妃嬪不敢招惹,就連前朝的官員們也不敢輕易惹怒鎮國公府。
海青憤憤地說道:“仗勢欺人!”
蘇皎兮見海青一副氣憤不平地模樣,不覺覺得好笑,伸手點了下她的額頭:“雲婕妤又沒有截我的胡,你氣什麼?”
“奴婢就是看不慣她那副跋扈地模樣。”
蘇皎兮忽然板起臉,神色肅穆:“不要管和我們無關的事情,也不要操心彆人的事情。”在宮裡,顧好自己已經不容易了,哪裡有閒情去插手彆人的事情,替彆人抱不平。
海青聽到這話,心頭一凜,立馬收起臉上憤憤不平的神色:“奴婢知錯了,以後再也不會了。”
“隻要雲婕妤不招惹到我,不管她截誰的胡,都和我們沒關係。”
海藍猶豫了下說:“主子,雲婕妤這麼猖狂,說不定她以後也會截您的胡,到時……我們要怎麼辦?”
“如果以後雲婕妤真的截了我的胡,自然不能忍氣吞聲。”如果真的有這麼一天,雲婕妤截她的胡,那她也會截她的胡。
聽到自家主子這麼說,海藍和海青就放心了,沒有再說這件事情。
淩雪閣裡的梁昭儀聽聞此事後,滿臉地輕蔑神色:“她還真是輕狂,真以為自己是鎮國公府的大小姐就能在後宮裡為所欲為麼,這裡可不是鎮國公府。”
“主子,就讓她得意猖狂吧,到時候不用我們出手,就會有人收拾她。”牛嬤嬤說道,“奴婢聽說麗嬪可不是省油的燈,雲婕妤截她的胡,她絕對不會放過雲婕妤的。我們就等著看好戲吧。”
“嬤嬤,你說麗嬪明天看到雲眉那個賤人會怎麼做?”梁昭儀一想到明天會有一場好戲看,心情就變得十分暢快。
作者有話要說: 景琮:後宮裡的女人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