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的,考研那天就要到了。
阮安安比程昱還緊張,大晚上的,阮安安睡不著覺,偷偷摸摸溜進程昱的房間——不是投懷送報,是來檢查他身份證準考證啥的有沒有帶好。
不過既然進來了,當然就沒有再離開的道理了,程昱在阮安安說這說那的時候親上她的嘴,抱在懷裡往床上倒去,也不說話。
阮安安掙紮兩下沒掙開:“你乾嘛?”
程昱把胳膊收得更緊了,暗戳戳的想,自從兩個人確定關係以來,還沒在同一張床上睡過覺呢。
程昱覺得自己應該趁此機會更進一步,於是就把頭埋在阮安安肩窩,低低的說:“明天考試了。”
他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可憐,阮安安曾經好幾次識破程昱賣慘的小詭計,心裡琢磨著著是不是又是一個小陰謀呢?
於是阮安安試探著問,“你緊張啊?”
程昱沒說話,隻是在她耳邊做了口深呼吸,直弄得她耳根子發癢,然後抱著她的胳膊也稍微放開了些,身體似乎也放鬆了點。
他笑著說:“也沒有。”
沒有就沒有,什麼叫“也沒有”?
阮安安又有點不確定了。程昱裝可憐的時候向來都很直接,會直接說我傷心了難過了你讓我受到冷落了,要不然就是做出一副可憐的姿態讓她自己去腦補,現在他這麼含糊其辭的否認,反倒是讓阮安安有點拿不準了。
或者,他是真的緊張了?
這次考研對程昱的重要性可想而知,彆看他平時看起來不慌不忙的,該學的該背的其實一點都沒拉下,為了專心考研,他還拒絕了出版社的約稿呢!
他說沒有,阮安安又覺得他是在逞強,一時間又心軟了。
她翻了個身親親他的嘴唇,說:“是沒什麼好緊張的,該背的都背過了,該準備的也準備好了,導師都聯係好了,考上十拿九穩。”
程昱“嗯”了聲,伸手環住她的腰,閉上眼睛不動了。
阮安安:“……”
今晚難道就這麼睡了嗎?她是該掙紮一下呢,還是不該掙紮呢?要不要留下來讓程昱抱著,安撫一下他緊張的心情?
阮安安糾結了會兒,最終安安心心的趴在他身上:自己男友,睡睡怎麼了!
她完全不知道程昱老總勾起的唇角,和已經升級了的欲語還休的裝可憐新方法。
第二天,程昱去參加考試,離開的時候特意要了個深吻,說要沾沾小錦鯉的好運氣。她還沒提程昱緊張多久,話劇院那邊就有了一個大消息。
話劇院要排一場新話劇參加全國巡演,女主演擬定阮安安。
阮安安自己都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