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了好一會兒,她決定慢慢來,暫時先放對方離去。
隊友漸行漸遠,自己卻被群狼環繞,鷹擊長空整個人都僵住了。
“待會兒再找你算賬!”他虛張聲勢地恫嚇道,隨後三步並作兩步,快速撤退。
雲落沒有阻攔,因為覺得沒必要。困難副本裡。如果沒人看著,鷹擊長空應該能自己把自己玩死。
隻是瀟瀟暮雨到底意難平。不知何時,他的手上又多出一張卡。死神卡牌,有30%的可能引起副作用,被當前副本boss列為第一追殺目標。
把鷹擊長空選為目標後,死神卡牌驟然破裂。
下一秒,眾人清楚地看見,鷹擊長空身上閃過一道黑線,像是被死氣纏繞。
“這回他還不死?!”瀟瀟暮雨的情緒極為亢奮,比過關困難副本還要激動。
“行了,等他出局你再得意。”司徒忍不住潑冷水。
雲落也說,“趙金明死不死無所謂,關鍵是要把他的幫手弄出局。”
瀟瀟暮雨這才勉為其難地按捺住激動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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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表麵上看,兩隊勢均力敵,遊戲勝負取決於道具數量、道具質量,以及玩家的偷襲能力。但其實,一負一平的戰績使得鷹擊長空三人先天處於劣勢。
攻擊對手隻是順便,最重要的是儘快過關,獲得評價a。隻有這樣,趙金明才不算輸。
而雲落一行,完全放棄搜查線索,一心追擊對手。心裡想的是,過不過關無所謂,反正敵對玩家過不了關就行。
遠離雇主後,夜黃昏思路清晰,很快把局勢分析的清清楚楚。
接著,他轉過身凝望幻想客,沉聲道,“我想我們可能得冒點險。”
沒有雇主拖後腿,幻想客思維敏捷,迅速反應過來,“你是說,依計劃行事,三人各自分開?”
“沒錯。”夜黃昏微微頷首。
幻想客皺眉不語。按照道理,打團隊賽隊友不該分散,因為這樣很容易被各個擊破。
按照他的想法,不必像事先說的那樣兵分三路,分成兩路就好。雇主隨便乾什麼,他則跟夜黃昏一起,儘最大努力快速過關。
隻是從目前的情況看,隊友似乎認為這麼做贏不了,因此打算采取更冒險的做法。
“我不是胡亂提議,而是經過慎重考慮。”夜黃昏正色道,“分頭搜尋線索,效率更高。隻要躲過最初最艱難的二三十分鐘,之後手上握有大量線索,輕易就能解謎過關,甚至不需要跟對手糾纏。”
幻想客麵無表情,悶悶道,“你或許有信心避開敵人,但是我沒有。如果現在分開,再見麵可能是在遊戲艙外。”
夜黃昏,“……”
如果分開後見不了麵,交換不了情報,那麼不管找到多少線索都是白費。這樣的話,還不如一起行動。
說到這,他露出一絲頹色,無奈妥協道,“行,咱們一起。”
隨後,兩人把彆墅逛了一圈。
一邊偵查地形,幻想客一邊進行分析,“彆墅分為兩層,總共十個房間。一樓有六間房,二樓有四間房。”
“未進副本前,係統提示,‘地官赦罪’。地官的生辰是七月十五,這天被稱為‘中元節’、‘盂蘭盆節’,也叫作‘鬼節’。”
“傳說地宮掌握地獄之門,中元節這天,地獄之門會打開。這種說法,恰好和血紅色提示對應的上。”
幻想客滔滔不絕,把知道的信息一一說了出來。
“恩。”夜黃昏麵露沉思,不時低低應了聲。
幻想客臉色很不好看,口氣略差,“我說,你有什麼想法能不能說出來?上一輪遊戲咱們是怎麼輸得,你難道已經不記得了嗎?”
夜黃昏側過頭,不明所以。
“就是因為信息沒有共享!”幻想客嚴肅道,“我一時疏忽了,沒能察覺到奧斯卡是三兔子。而你,早就已經猜到,卻沒提醒我。”
說到最後,他情不自禁帶了幾分埋怨。
夜黃昏正色道,“我的確有猜到這種可能,但當時不敢肯定,不想說出來,以免誤導。”
“雖然副本以童謠做背景,可誰知道係統會不會魔改?萬一九兔子其實不是母兔,而是多愁善感的男孩子呢?那麼一切結論都會推翻,什麼都無法確認。”
“本想多找點線索,等確定答案再說出來,誰知分開後沒能再見麵。”
說到這,夜黃昏不自覺歎了口氣。
“就算是不成熟的見解也要說出來。”幻想客堅持,“或許能相互啟發。”
既然隊友都這麼說了,夜黃昏隻好緩緩開口,“副本背景是鬼節,彆墅又陰森森的,我懷疑副本boss是孤魂野鬼。”
“提示是地官赦罪,所以我認為玩家應該拜祭亡靈。不過各地的習俗有差異,我隻知道可以扔饅頭給亡靈食用,還可以開設道場,減輕亡靈罪孽。”
“另外,以上都是個人猜測,需要線索佐證。”
話音剛落,兩人聽見不遠處傳來雜亂的腳步聲,頓時變了臉色。
作者有話要說:很多道具是防禦型,所以沒有羅列。特殊用途的道具掉落率很低噠,之前有說過。
最後一個副本,完結預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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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子:
趙金明:我花錢還被嫌棄?什麼情況!
司徒長空:嫌棄我?習慣了!你缺錢?給你!能贏啥都好說,堂哥都送你!
#趙金明:為了對方的勝利,我是一定要參戰的!#
#你我本無緣,全靠他花錢#
#就算是菜雞,也得當個聽話的菜雞,團隊才有希望獲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