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好的吃軟飯機會擺在麵前,江酌表示自己非常心動,他隻想好好地當一個工具人,乖乖享受陸家的福利待遇,而不是搞什麼幺蛾子。
和比較重要的一些客人打完了招呼,江酌推著陸寒生到了陸彆起麵前。
兩兄弟說話,旁人自然不會不趕眼神地過來。
“好久不見啊,”陸彆起開口,言語之間儘是諷刺,“深居簡出的陸總可算是願意在公眾麵前露一會臉了。”
陸寒生十指交握輕搭在腹部,目視前方,半點眼神也沒分給陸彆起:“多謝關心,好歹今天父親母親回國,我自然要露臉。”
陸彆起冷笑,他俯下–身子,單手撐在陸寒生身旁,緊緊地逼視著對方:“不用謝,你再不出來,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這倒讓你失望了,我一時半會是死不了的。”
被這樣充滿著惡意的眼神注視,陸寒生仍舊慢條斯理,仿佛這不過是他和陸彆起兄友弟恭的日常對話。
江酌就這樣安靜如雞地看著兩兄弟打了一場短暫的嘴炮。
這時,宴會的主角才姍姍來遲。
“讓大家久等,真是不好意思,來的路上堵車了。”陸夫人笑吟吟地向大家解釋,她年近半百,保養得體,皮膚依舊如年輕時那般白皙細膩,站在高大挺拔的陸先生身邊,兩人郎才女貌,十分登對。
挨個招呼過客人們,陸父陸母來到自家兒子麵前。
四人聚在一起聊了一會兒天,江酌站在陸寒生的輪椅後麵,幾次感覺到陸夫人的目光在自己臉上滑過。
那目光一開始有些驚訝,但陸夫人什麼都沒說。
還是陸先生發問:“寒生啊,張管家今天不在嗎?”
陸寒生性情孤僻,不喜歡有太多人伺候,因此家裡除了做飯和打掃衛生的鐘點工,就隻有一位上了年紀的張管家看著,防止陸寒生出意外,偶爾也會幫他推推輪椅。
“嗯,”陸寒生頷首,“張管家父母去世,我就給他放了個假,讓他先回老家。”
“哦……”陸先生恍然大悟,點點頭。
陸寒生似乎並不想對這個問題多做討論,他輕描淡寫地轉移了話題:“爸,媽,我今天有點累,先上樓休息了,有什麼話可以留著明天再說。”
他向來討厭人多的地方,尤其是這種人人都對他抱有目的而來的場合,陸寒生並不想久留。
什麼也沒有自己兒子的身體重要,一聽陸寒生說累,陸父陸母就立刻讓江酌推著陸寒生上樓去。
他們都不是很想讓江酌和陸寒生共同出現在大眾麵前,說到底衝喜這種封建又迷信的事情,若是讓外人知道了,雖然當麵不會說什麼,但背後必然淪為笑柄。
*
直到半夜,宴會才結束。
客人們逐漸散去,說笑聲道彆聲遠遠地融進濃重的夜色深處,隨著陸氏夫婦和陸彆起的離開,彆墅徹底安靜了下來。
吊頂上的水晶燈明亮璀璨,將大理石地麵照得流光溢彩。
穿著睡衣的江酌悄咪咪打開房門,四下裡看了看,確定人都走了之後,才出去給自己到了一杯水。
經過陸寒生書房門口時,江酌頓了頓,有些猶豫。
自從他把陸寒生推進書房,整整三個多小時,裡麵就一直沒有再傳來過什麼動靜。
算了,還是慰問一下吧。
萬一陸寒生出了什麼問題,那他的吃軟飯大計豈不是要泡湯。
江酌抬手,在門上敲了幾下。
叩叩叩。
裡麵寂靜無聲。
叩叩叩。
還是沒有反應。
江酌擔心起來,又喊了幾聲陸寒生的名字,耳朵貼在門上,仔細聽了聽。
書房裡隱約傳來男人破碎的呻–吟。
江酌心中一驚,急忙推開書房門。映入眼簾的便是書桌上台燈灑落溫暖鵝黃的光輝,然而書桌後卻空無一人。
陸寒生的輪椅滾到書櫃旁邊,而他本人則倒在冷硬的地板上,兩條腿以一種詭異的姿勢癱軟,整個人都在抽搐著,右手直直伸出,想要抓住落到地上的小藥瓶,但不管他如何努力,始終無法夠到。
“陸寒生!”
眼前這幅景象衝擊極大,江酌不由得大吼一聲,三步並作兩步跑到他身邊,蹲下,快速拿起藥瓶,手指哆嗦著,倒出來幾粒在掌心,拖起陸寒生的肩膀,就要往他的嘴裡送。
作者有話要說:專欄裡下一本文文求預收_(:_」∠)_
池宴穿成了一本文中渣攻早死的病弱白月光
身為替身的主角受陸時白在經曆了被渣攻雪藏、小黑屋、當眾羞辱之後——
仍舊原諒了渣攻
池晏:mmp
他本想遠離主角攻受的愛恨糾葛,卻不料和一個莫名其妙的係統綁定上了
——原身胃病發作,劇痛難忍
係統發來任務:[想要緩解必須規定時間內找到陸時白,否則您的靈魂將被回收哦]
池宴咬牙,滿臉冷汗地衝到宴廳,此時陸時白正被渣攻當眾羞辱,他一步上前,將陸時白緊緊摟在懷裡
眾人/渣攻:??
陸時白:!!
——小劇場——
某日渣攻與池宴糾纏,為了挽留拉住池晏的手,卻被無情掙開
又過一日,池晏走到拐角處,就看到陸時白一拳把渣攻砸倒在地,然後狠狠踩在渣攻手腕上
“彆再糾纏池宴,否則我不介意一拳打翻你的天靈蓋,讓你後悔從你媽肚子裡爬出來。”
池宴:什麼?誰?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柔弱主角受嗎??
>>主攻/池宴×陸時白/互寵/雙處
>>騷裡騷氣/不吸陸時白會死/大美人攻×外表內斂/實則偏執瘋批/小美人受
>>開文前文案可能會改,核心梗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