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起帳篷的某處。
這個場景給了江酌不小的衝擊,一瞬間,他腦海中回閃著過去二十多年看過的黃雯情節。
再聯係到這個世界的背景,江酌不難推出——
沈暮發–情了。
嚴格來說,是Alpha的易感期到了。
江酌坐上沙發,伸手去拉沈暮的被子,但對方死死揪著,他拽不下來,便放棄了,隔著被子跟沈暮對話:“你還好嗎?”
“我好不好你還不清楚嗎!?”
這句話像是觸了他的某個點,沈暮整個人一僵,嗓音惡狠狠的,但氣勢又被其中的潮漉的恥感削弱了許多。
“我……”江酌被噎了一下,突然想起原書的劇情。
這也是原主折磨沈暮的手段之一。
Alpha沒有發–情期,隻有易感期,在沒有伴侶的情況下,他們和其他Omega一樣,會選擇使用抑製劑來平穩度過。
同時,精神力越強的Alpha,自製力也越高。
而自從沈暮被原主囚–禁在地下室之後,既沒有精神力,也沒有抑製劑,他的每一次易感期,原主都會捆住他的手腳,給他聞人工Omega信息素,讓他陷入情–潮卻又不得疏解。
江酌:“……”
小逼崽子花樣還他媽挺多的。
“那……那你怎麼辦?用不用我去給你買抑製劑?”江酌看得出來沈暮是真的很難受了,說起話來一抽一抽的,像是受了委屈的小狗。
這副模樣還挺稀奇的。
“——用不著你,你趕緊走!”
一想到身邊的人是江酌,自己的醜態正一覽無餘地被注視,滅頂的羞恥就快要把他淹沒,沈暮努力做著深呼吸,可那種快要爆炸的緊繃的感覺卻根本忽視不了。
他現在隻想讓自己得到緩解,其他的一切,根本無法思考。
江酌看著梆梆硬的沈暮,估摸沒有抑製劑,自己打個飛機或許也可以,便站起身,準備離開:“也行……”
沈暮也無暇再說什麼,全身心與噬骨的**搏鬥。
江酌走到門口,突然停下了腳步。
身後是男人低沉的喘息,綺麗的月光流動,似是一副半夢半醒間的畫。
江酌回過頭,唇邊隱約浮出一絲笑。
他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