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著聲討聲,貝果夏又堅持看了流產手術視頻。
“我可以很寫實地描寫場景了!”他驚喜地想。
“寫生的話,萬一真的有孩子冒出來怎麼辦?”他又在考慮這個問題,“乾脆先讓小醜生產到一半,再流產?”
係統:“……這哪裡寫實?”
因為剛看過視頻,貝果夏在文裡寫實地描寫了小醜經曆生產的疼痛。
用儘了他所有的形容詞,甚至不惜多次提到“宛如蛋碎”。
係統不能理解:“你為什麼突然對小醜這麼狠?之前寫得跟鬨著玩似的。”
“不是針對他,”貝果夏撓頭,“就是覺得,幾部紀錄片不能白看吧……不同的心情寫出來的不一樣。”
今天的阿卡姆再度被尖叫聲淹沒。
這次,是小醜痛得高喊的聲音。
為了不辜負自己看的紀錄片,貝果夏用了流量文裡最經典的寫法,一般是這樣的:
淒慘受生下兒子後,孩子被人抱走,誰料產婆再度驚呼“用力!”
原來他的肚子裡還有個女兒。
被他改編後變成;
小醜生到一半還是流產。
被人照料時,突然,發現肚子裡還有一個,生到一半,還是流產。
然後發現還有一個……
係統:“這完全不寫實!”
那天,全阿卡姆都記得了小醜那長達五個小時停停頓頓地淒厲的慘嚎和胡言亂語。
停頓是因為貝果夏對痛感的描寫時不時卡詞。
貝果夏寫完後回顧這場“生流”,嚇了一跳:
居然寫了一萬七千多字!
不知道論壇會不會河蟹。
“哦,”他歎氣,“又忘了。”
“有必要這麼絕嗎?”係統光是讀著都覺得痛。
貝果夏揉著發酸的眼睛,想:“我隻是在寫文,又不知道小醜在現實能感受到多少。”
“呃……”
“你可以檢測到嗎?”
“不能。”
“那不就得了,萬一隻是小醜掉到產房,彆的什麼也沒發生呢?”貝果夏聳肩。
“所以我們把小醜帶去檢查,真的發現他的身體殘存著流產過的一些跡象。”
阿曼達擺著EVA碇司令的經典坐勢,臉色鐵青地說。
不知是真的對下屬說話,還是對她知道在偷聽的某個人。
身在蝙蝠洞裡的蝙蝠俠:“emmmmm……”
“小醜無法接受,將自己解剖一遍,驗證自己沒有‘那個’器官。”阿曼達接著說。
“她竟然是認真的?”一向從容不迫的阿爾弗雷德也忍不住脫口。
太荒謬了。
蝙蝠俠甩開披風,走到門口:“我隻確定一件事。”
他走過阿爾弗雷德身邊,嚴肅地說:“有人在對小醜用私·刑,我一定得阻止他。”
在病房裡,醫生癱軟地跌坐在地上,褲·襠已經濕透,護士們早就四下逃散。
經過檢查的“病人”,阿卡姆最危險的囚犯,小醜,坐在病床上,沾滿鮮血的右手上捏著一把同樣帶血的手術刀。
從他肚子裡流出的血,不僅早就浸透床單,更是直接滴在兩邊的地麵上。
場景難以言表。
可,小醜在狂笑。
“醫生,哈哈哈哈哈,你倒是來看看,我有哪個器官能做到你剛剛說的事!?”
醫生想一頭撞死:他也不知道啊!
早知道就不要那麼誠實地說,可說謊話又完全騙不過眼前這位犯罪界的大佬。
“沒有?沒有是嗎?”小醜麵露凶光,將刀鋒橫在眼前,一根手指抵著刀尖,冷森森地說,“既然不是自然所為,那是人為了……”
“啊…啊……”醫生爬到門口,慘叫著往外跑。
小醜沒管,他知道自然有人回來縫合他的傷口。
連續三次不是意外,是人為。
既然是人為,他倒是有興趣了。
“讓我想想,我該怎麼回報你?不敢露麵的混蛋。”他陰惻惻地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