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一個過來聊。”
“隻有我們兩聊就行了。”貝果夏崩潰地說。
他錯了,他不該因為卡爾看起來處事最圓潤,就主動和他聊這種敏-感話題。
原來從朋友變成損友隻需要一個□□。
卡爾睨著他,一個勁兒地笑:“我早看你像小孩子。”
“拜托,我成年了,停下。”貝果夏無奈地說。
“好吧。”卡爾也不會取笑得沒完,“你想聊什麼?”
X生活嘛,正值熱血青春、關係又友好的青少年之間怎麼可能不聊這個?
貝果夏沉默一會,小聲問:“你第一次約會是什麼時候?”
卡爾擰起眉,似乎有些為難地笑著:“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我認真的。”貝果夏無奈地說。
見貝果夏真的沒有捉弄自己的意思,卡爾恍然大悟:“所以,你連約會都沒有過?哈哈哈。”
“拜托,彆笑了。”
“不不不,你真的在逗我。”卡爾好不容易止住笑,在他麵前打個響指,“現在有兩個選擇,第一,你跟我出去,我們找個酒吧,我教你怎麼搭訕,幸運的話,你今晚就能脫處。”
貝果夏半信半疑地看著他:
這麼快?要怎麼做到?
不對!現在不是好奇這個問題的時候!
“第二個呢?”他小聲問。
“我們看一部青春題材的電影。”卡爾皺起鼻子,做個鬼臉,“正常人都應該知道該選哪個吧,哥們?”
“選……看電影?”貝果夏遲疑地問。
卡爾的腦袋重重地撞在雙手之間。
卡爾沒有食言,找到一部電影《美-國派》,放給貝果夏看。
見是這麼正經的標題,貝果夏玩笑道:“我還以為你要給我看小-黃-片。”
卡爾掃了他一眼:“可以啊,我可以調到午夜收費台,問題是,你看嗎?”
貝果夏縮了。
“我一個人的時候可以看。”他結結巴巴地說。
但是兩個人一起看,真的,太奇怪了。
淩晨三點,超級小子帶著紅頭罩飛回來。
他們在彆墅前方的天空上懸浮了一會兒。
“是我的錯覺嗎?”紅頭罩納悶地說,“還是隻有我們家的外麵在下雨?”
超級小子也很迷惑,猜道:“這可能就是他們說的‘局部地區有雨’?”
他們從窗戶回到臥室,跑出房間,走下樓梯。
“你們在乾什麼?”傑森問。
卡爾懶洋洋地大聲回答:“陪處-男看《美-國派》。”
“卡爾!”貝果夏羞惱地喊。
“什麼電影?”康納走過來。
貝果夏連忙跳起來,擋住電視:“不行,康納,你還沒成年!”
“哪裡沒成年?他看起來比你都大。”
“卡爾!”貝果夏喊得咬牙切齒。
聽說原委,傑森搖搖頭:“你們真無聊。這有什麼好談的?”
“懂了。”卡爾了然地點頭,“你也沒經驗。”
“什——?”傑森炸毛,“我有!我有經驗!”
“穩了。”卡爾篤定地說,“你肯定沒經驗。”
他掃視三個人,搖頭歎氣:“除我之外,全員皆處?天呐,我大概是誤闖苦修院了。”
貝果夏抗議:“不能怪我好嗎?是我生活的大環境如此。”
傑森也抗議:“太過分了!我隻是……我躺在墳墓裡的時候可沒機會,好嗎?”
“我都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康納更是感到莫名不滿,“彆把我算進去,好嗎?”
卡爾抓住他們的話柄問:
“意思是說,你們現在一個在國外,一個又活過來。所以你們可以了?”
貝果夏和傑森麵麵相覷。
“啊,我可以……當然可以。”傑森死死挺住。
“可以什麼?”貝果夏警覺。
卡爾豎起一根手指,發出挑戰:“明天,我們來打賭,用事實證明你們到底行不行,怎麼樣?”
“彆想激我。”傑森馬上反對,“我才不會無緣無故打賭。”
卡爾歪歪頭,問:“意思是你不行?”
“我行!但是——”
最後,他們還是同意打賭。
並且把這部喜劇電影看完了。
電影剛看完,康納恍然大悟:“我知道你們剛剛在說什麼了。你們的意思是……”
“彆解釋。”貝果夏捂住他的嘴,虛脫地說,“心領神會就好。”
康納朝他眨眨眼睛。
直到抱著電腦回到房間,貝果夏突然醒悟過來:
他本來的意思,好像隻是想向經曆過的人取點素材,琢磨怎麼寫情-色。
事情是怎麼變得這麼複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