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將“法老王”通過魔法空間傳送到半道,奇異博士“咦”了一聲,睜開眼睛。
“怎麼了,博士?”斯塔克看過來,問。
奇異博士回答:“你讓我撈回來的那個人出了點問題。”
斯塔克連忙丟下藍莓乾,驚道:“他不會死在半途了吧?”
“沒死,”奇異博士搖頭,“但我感覺有一股外力正和我的力量對峙,那股力量也想搶走法老王。”
斯塔克鬆了口氣:“沒死就好。”接著他問,“你能擊敗它嗎?”
奇異博士回答:“能,但我擔心,如果和對方通過法老王的身體施展法術決鬥,會把法老王撕成兩半。”
斯塔克扶額:“……這不就是不能嗎?算了,你先放開他,我們再想辦法。”
隨著奇異博士解除魔法,一開始還是香餑餑、被兩個法師同時爭搶的貝果夏,如同一袋垃圾掉在一間豪華大廳裡。
他稀裡糊塗地爬起來,發現衣服變成深藍色緊身衣。
是庫丘林作為槍兵穿的那一套。
貝果夏想:“怎麼回事?我真的變成槍兵了?”
貝果夏想:“我艸,我該不會是被人召喚了吧?”
係統:“冷靜。”
貝果夏無法冷靜,依然腦洞大開:“我不想參加聖杯戰爭,我不是槍兵,我還沒準備好給彆人戴綠帽!”
貝果夏:“我艸艸,我穿緊身衣的模樣看起來怎麼樣?我怎麼覺得該緊的地方鬆,該鬆的地方緊?”
係統:“……你TM再這樣,我可接不下去了。”
一道煙火突然在房間中爆炸,硝煙散去後,一張蒼老的大臉憑空出現:“年輕人。”
貝果夏嚇一跳。
“你知道我是誰嗎?”這虛幻的老臉問。
貝果夏茫然地回答:“你是……住在戒指裡的老爺爺?”
他的曆程終於走向玄幻了!
接下來的發展肯定是,老爺爺其實是一個被人封印的上古戒靈,一見他就非常滿意,死纏爛打要將憋在體內的功力渡給他。
他會推脫太麻煩了,不想接受。
老爺爺會撒嬌踢腿滿地打滾,“你不接受我偏要給你,氣死你氣死你”。
他隻好無可奈何,勉勉強強,不情不願地接受對方送來的一千五百年功力大禮包。
從今以後,每天都要重複著“被人踩在腳下,再狠狠打臉,最後在對方墳頭上蹦迪”的枯燥乏味的生活。
不管是盧瑟還是洛基,一定都會嫉妒他到無可自拔,一定會花樣頻出地在全世界麵前陷害他。
比如給他下藥,給他下藥,給他下藥,給他下藥等等。
當然,還少不了後宮。
每天隻要他被下了藥,就有原本看他不順眼的超英嚶嚀一聲,倒在他懷裡。
貝果夏試圖想象蝙蝠俠“嚶嚀一聲”。
……這個有點恐怖啊怎麼回事。
他又試著想象超人倒在懷裡,依然有點不成功:
以超人的體重突然倒過來,對他來說絕對是一場有意而為的謀殺!
老臉似乎覺得不能再讓他這麼胡思亂想下去,於是說:“我是納布神。”
一個金黃色頭盔兜頭兜臉地扣在貝果夏的腦袋上。
瞬間,貝果夏覺得自己什麼都懂了,又覺得自己什麼都不懂。
這感覺,仿佛褲子脫一半突然想起自己X冷淡。
貝果夏激動地說:“我被選為‘命運博士’了?”
納布神說:“不要自作多情,你許了一個願望,說今晚可以見到那些想要毀滅人類,並且可以做到的人。
“我隻是來響應你的願望。”
貝果夏怨念地想:“根據在頭盔裡看到的故事,連一個脫-衣-舞-男都能成為命運博士,我哪裡不行?”
係統:“因為人家會跳脫、衣、舞。”
貝果夏:“大哥可以,小弟也行!”
係統:“人家有二十寸的迪奧。”
貝果夏:“……”
納布神說:“走吧。”
貝果夏急忙說:“等下。”
納布神問:“怎麼了?”
貝果夏問:“能給我兩把皮搋子帶著嗎?我防身用。”
“刷”地一聲。
這老頭一秒不停地把他傳送走。
脾氣還挺大。
再一睜眼,貝果夏發現自己坐在一張長桌旁,隔著灰白的迷霧,有幾個人圍桌而坐。
“這是哪?”他們問。
貝果夏在頭盔後麵眨眨眼睛:
問得好,他也想知道。
這種是曾相識燕歸來的感覺讓他張嘴回答:
“一個嘗試。”
係統:“你串劇本了。”
貝果夏想:“沒忍住。”
“嘗試?”
第一個問話的人點點頭,突然衝過來,將貝果夏提起來摔在桌子上,對著腦袋揍:“我看你還敢不敢嘗試!我看你還敢不敢耍我!我讓你沒事找事!”
隔著頭盔,貝果夏沒覺得疼,隻是心中洪荒之力如萬匹草泥馬一路飛馳:
不是學前輩裝個深沉嗎?為什麼你能二話不說就動手?
這人把命運頭盔從圓柱體打成個正方體,這才甩著手,重新坐下:
“我是達克塞德。”
背景樂《ToughLove》適時響起。
貝果夏戴著新鮮出爐的像素頭盔,從桌麵滑到椅子上。
達克塞德跟著BGM高歌起來:
“從我誕生初,華納就要我立誓,
“我必須找到獨霸地球的捷徑。
“他們給我無敵的‘毀滅日’大軍,但我很快意識到,
“給它們灌入超人的基因,多個氪石弱點也不錯。
“占領地球時,我知道我該怎麼做:
“可憐的超人,在發現我的存在後便帶著所有人無腦狂送。
“解決第一個問題,接下來輪到第二個,
“那個他經常引以為傲的超英聯盟。
“我需要逐個攻破嗎?
“當然不!我告訴他,我是超英們的智商毀滅機。
“就這樣我隻用幾分鐘讓他們團滅。
“他被一刀斃命。
“他被瞬間腰斬。
“他連綠燈誓詞都沒念完便魂歸西天。
“我成功洗腦蝙蝠俠和鋼骨,讓他們替我殫精竭慮。
“我本可以像一槍打死西瓦那樣輕鬆乾掉他們,但我實在是太仁慈了。
“達叔,你心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