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跑進屋子裡,找到紙和筆,又跑回來。
“我們來玩個遊戲,”他氣喘籲籲地宣布,“名字就叫‘你和盧瑟有幾分相似’,我們兩都要寫,你看怎麼樣?”
“既然是玩遊戲,乾脆帶上我啊。”卡爾從背後出現,說。
然後,他朝著屋裡喊:“傑森,羅伊,一起玩遊戲。”
“盧瑟,第一點,他向小醜求婚了。”
“我死也不會向小醜求婚,”傑森嘶嘶地說,“哪怕隻要和他訂婚,他就會當場暴-斃,我也不會做的這麼曲折。”
“重要的不是求婚,是他不折手段。”康納說,“我也對貝做了差不多的事……”
“你剛剛向本求婚了?”所有人都看著他。
“不,沒有。”康納連忙說。
“嘿,你們以前難道沒向有好感的大人求過婚嗎?”貝果夏掃視他們。
傑森小時候有好感的大人是蝙蝠俠。
羅伊曾經有好感的大人是綠箭俠。
兩個人不約而同想象“求婚”的場景。
各自打了個寒顫。
貝果夏繼續說:“小時候不都會說‘我要和爸爸結婚’……”
“他在占你便宜。”羅伊立刻“提醒”康納。
“不管對象是誰。如果你求婚,我們會祝你白頭偕老,如果盧瑟求婚,我們會祝他早點離婚。”卡爾總結。
“盧瑟,第二點,他超級會騙人。”
“哼,這麼說來,我才是最像盧瑟的。”卡爾自嘲道。
“哈嘍?會騙人也算嗎?”羅伊問,“戰鬥的時候,除了超人可以一路平A連砍帶順劈,誰不學點騙人的把戲?在座各位誰騙過人,請舉手。”
除了康納,所有人都自發舉起手。
“啊,”羅伊喃喃地說,“看來我們都是盧瑟邪惡的分-體。”
康納看向貝果夏:“你也騙過人?”
貝果夏抿抿嘴,看向傑森:“還記得上個月我說你研發的那款果醬蔬菜餅乾很好吃嗎?”
傑森皺起眉。
“其實那塊餅乾放在我嘴裡的時候,”貝果夏用手指比劃用□□對著腦袋自殺的動作,“我隻想‘呯——’”
“盧瑟,第三點,他有錢,很有錢,非常有錢。”
“財務赤字。”卡爾念念不忘,“你們不但花錢,甚至還說不出錢給了誰。”
“超人會忘記自己的錢花在哪裡嗎?”康納問。
“他會。”傑森說,“不然下次遇到他的時候,你可以問問他:誰給他買的房子,為什麼他身為超人沒錢買房,他的錢到哪裡去了?我不信他能答出來。”
“他根本不想看見我。”康納低落地說。
“我來說句公道話,”卡爾說,“我和超人是兩種人,我到處留情,他守身如玉。但即便如此,假如一個你這麼大的孩子跑出來要認我為親,我會當晚買票逃到非洲。如果我像超人一樣會飛更好了,我會直躥雲霄逃出銀河。”
“哦,我也是。”羅伊伸過手,和卡爾握了握,“甚至不用買票,我會當場刨出個直達非洲的坑。”
“但他們最後還是會回來。”貝果夏補充,“這隻是一個……‘假如超人有家庭,他該怎麼和家裡解釋’的問題。”
“超人有女朋友的。”傑森說。
“盧瑟,第四點,光頭。”
“這個,多吃黑芝麻,多用生發水,可以掙紮……或許。”
貝果夏傷感地說。
其他人乾咳著,儘量不盯著他飽受糟蹋的金發看。
“我沒見過超人掉頭發,”傑森說,“超人會掉頭發嗎?”
“我更好奇,超人怎麼刮胡子?”羅伊問。
“聽說是用熱視線。”卡爾接道。
康納想到這點,說:“我也沒有熱視線。”
“哦,不著急,你也沒有胡子。”
“盧瑟,第五點,單身。”
“我敢肯定你們都是單身。”羅伊說,“再也沒有什麼比‘幾個男人成天聚在一起’更無聊的事,但你們依然這麼乾了。”
“難道你不是?”卡爾反問。
“我有女朋友……好吧,遲早會有。”羅伊嘟囔。
“盧瑟,第六點……第七點……第八點……”
“你們發現了嗎?除了康納,我們幾個或多或少都有點像盧瑟。”卡爾看著卡片說。
“因為我們是一群汙跡斑斑的成年男人。”羅伊說著,躺在地板上,朝著天花板吹了口氣,“我們沒有資格加入泰坦。那些好孩子會看著我們的簡曆,皺著眉頭,把它們一張張塞進碎紙機。”
“拜托你們,彆把我和本帶進去。”傑森說,“如果康納是我們中的良心頂峰,你們在最下麵,我們在中間。”
他將手搭在康納的肩膀上:“超人不能回應你,所以你對盧瑟的邀請產生動搖,很正常,但他不會是你想要成為的人。”
“萬一,他也可以做好事呢?”康納問。
“類似的話我聽過,‘假如小醜有朝一日會改呢’,‘假如盧瑟會做好事呢’……可正是因為沒有那麼多‘假如’,所以他們成為現在這樣。”傑森哼道,“我們已經體驗過結果了,所以……”
“往好的方麵想,”羅伊支撐著一條腿,坐起來說,“盧瑟給你提供了反麵教材。”
“反麵教材?”康納看向他。
“不要向他學,不要重複他走過的路。”
康納若有所思:“我隻要和盧瑟處處反著來?”
和盧瑟保持相反狀態。
這不難。
至少他們已經圓滿完成其中一點:
財政赤字。
“要慶祝一下嗎?”羅伊期待地問。
一早,盧瑟出現在公司,引起巨大轟動。
所有人都盯著他的腦袋行注目禮。
甚至有幾個人撞了路人/牆壁/垃圾桶……
心中的狐疑讓盧瑟走進洗手間。
然後他盯著鏡子裡的自己久久不能作聲:
他,長出了頭發。
羅納爾多同款阿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