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獲是被各地藩王當做替身買走的,若說穿著錦緞裘袍,正是應該!
“你是在何處見得?”
“夔州。”
夔州在川府之國。
那裡確實是藩王封地,隻是夔州的福王年逾六旬,原本的福王世子多年前圍獵摔傷,不久便去了,如今福王的繼承人是世子嫡子,算起來年紀不過十五。
阿獲已經二十的年紀,十二年前被買走的時候,那福王小孫才兩三歲的年紀。
年歲上麵,完全對不上。
又或者阿獲是福王其他兒子的替身?
可什麼人能在十二年前就為自己籌備替身呢?
若不是藩王本人,程玉酌以為好像都沒有太大必要。
可是福王明顯不是,夔州附近還有旁的藩王嗎?
程玉酌一下想到了襄陽的那位!
襄陽離著夔州,也不過從濟南府到天津衛的距離。
會不會是襄王呢?!
*
程家。
“襄王的事查的如何了?”輿圖旁,趙凜問。
“回爺,鎮國公那襄陽附近的山莊是三年前到他手上的,之前那山莊的主子正是襄王。”
趙凜冷哼,“鎮國公之外呢?襄王還同什麼人一處?”
“襄王爺與襄陽一眾文武官員都有接觸,連帶周邊荊州、南陽、夔州等地官員都與襄王不無交集,且襄王在襄陽一帶有善名,前年湖廣暴雪凍死不少人,襄王便多次開倉救濟。”
“此事孤曉得。”趙凜看著輿圖上襄陽的位置。
依山沿水,軍事要地。
趙凜抱臂靜看半晌,才轉身回到了案旁坐下,飲了口茶。
“畫像之事如何了?”
馮效連忙說已經傳信,“隻是各地畫師情況不一,許有快有慢。”
“那就先把襄王的畫像,畫好傳來。”
趙凜不免又想到了程玉酌之弟程獲之事。
他開口要問,話到嘴邊,又閉了嘴。
成彭領著任太醫到了。
“孤的傷勢還要修養多久?”</p任太醫低頭行禮,“太子爺的傷勢剛有好轉,少則半月,多則一兩月。”
“一兩月?你讓孤在此等著南巡的車馬折返回來麼?”
趙凜又不耐了,叫了任太醫,“不許再下些溫良滋補的藥,無故拖延時間。”
他下了令,“最多十日!”
任太醫之前也同太子爺說過,傷好尚需時日,怎麼突然急了起來?
隻是這可不是他能過問的。
他連聲道是。
趙凜由著任太醫替他查驗傷勢,半袖脫下,紗布揭開,傷勢還是一副似好非好的模樣。
趙凜右手支了頭,不想再看,卻見成彭好像有話要說。
“你近來越發不會當差了麼?有事就說。”
成彭嚇了一跳,連忙彎下身去,“回爺,今日附近多了不少閒漢打轉,不知是否該驅逐?”
話音一落,趙凜目光掃了過去。
“這種小事需要問孤?”
室內氣溫陡降,成彭直接跪了下去,又聽太子爺開了口。
“這院內外雜事,以後都不用稟告,孤沒閒心知道!”
“是,是,奴才記下了!”
成彭快速退出了東廂房,脖頸全是冷汗。
太子爺這是怎麼了?
自己當差這麼多年,第一次遇到這般情形。
成彭惆悵又疑惑,安排下麵的人,如果閒漢不逾越,就不要管了,免得暴露。
*
程玉酌離了程姝的脂粉鋪子,按照成彭的提醒,讓程姝的人送了自己一程。
這一路送到了程家的巷子口,程玉酌便道不用了。
進了巷子,就進了馮效他們布控的地盤,不會有什麼事。
程玉酌與人道彆,又囑咐一定讓薛遠好生歇幾日,才往程家小院走去。
巷子裡的棗樹下有兩個閒漢東倒西歪、勾肩搭背地走著。
程玉酌從另一側避開他們走過去。
誰想就在這時,兩閒漢一下跳了起來,直奔程玉酌撲了過來。
程玉酌嚇了一跳,兩人手裡的酒已經潑到了她身上!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太子找到媳婦了嗎?
-沒有,這種小事不要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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