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凜第一次嘗試慢慢解開她的長詩。
她說她無事,請他放心,不要輕舉妄動,等她明日消息。
明明受傷卻說無事,最擔心他耐不住急躁的性子,這些趙凜都料到了。
“阿嫻”
可他又看向最後一句。
等她明日消息?
她有辦法?!
趙凜想到她被命削發做姑子,轉身就拿著信去了程訪府上的事。
他的阿嫻不是空口白話的人,她定是有辦法了!
可他父皇春秋鼎盛,朝堂一切運轉如常,宮中更是儘在他父皇掌控之中。
她能有什麼辦法?!
趙凜隻怕她鋌而走險!
一顆心提了起來。
他又將趙心瑜喊了過來。
“明日可還能傳信?”
趙心瑜連連點頭,“太子皇兄儘管吩咐!”
趙凜稍稍放!放心,又細細問了她如何行事,怕她年紀小出了差錯。
如今的趙心瑜似乎同之前的趙心瑜不太一樣了,說話沉穩了許多,傳輸之法依托於貴妃在後宮多年的布置,倒也穩妥。
趙凜最後問起了貴妃。
“你母妃,能同意?”
趙凜看了她一眼,心想貴妃可不僅僅是因為這個。
兩事湊在一起,才沒讓貴妃人脈為他所用。
不過他看著趙心瑜歎了口氣,難得的同趙心瑜好生說了一句話。
“你的性命旁人都不能代替,你自己當珍惜珍重,你珍惜珍重了,旁人才會更加珍惜珍重。”
趙凜沒再多說,揮了手,“今次多謝你了,去吧。”
“是。”
趙心瑜走了,趙凜又看向了那張紙條。
他又將胸前那張特特書了“莫急”的紙條拿出來。
小心展開放在桌案上。
他聲音輕柔,“阿嫻,你放心,我曉得輕重。”
入夜。
程玉酌問了這宮殿裡沉默做事的宮人。
“有火嗎?”
宮人不解又戒備地看過去。
程玉酌笑笑,“若我沒記錯,今天是仁康太子妃的忌日嗎吧?太子妃是我姑母,若有火,我便燒些紙錢給她。”
程玉酌已經在自己下榻的房間裡發現了一整箱紙錢。
宮中不許隨意祭奠。
這裡卻又一箱,是給誰備下的不言而喻。
她這邊話音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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