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的胸膛也燙了起來,像有一團火燒在其中。
“阿嫻可熟悉了?不怕了吧?”
趙凜聲音也有些低啞,在柔弱無骨的女人手摩挲下,渾身的熱流東奔西突。
他另一隻手抬手撫上了她的臉。
“阿嫻,睜開眼睛看我。”
女子在他的呼喚下如害怕的小孩子一樣試探地睜開了眼睛。
趙凜朝著她展顏一笑,聲音越發低啞迷醉。
“你自己的男人,摸都摸了,還怕看一眼嗎?”
程玉酌聽了!這話,臉蛋更是如同被催熟的櫻桃,紅了個透。
趙凜又將她拉近了許多,將她柔軟的手拉到了腋下腰邊。
“這還有一根帶子。”
可他根本也不是為了解開帶子。
那腰精而細,程玉酌被他拉著握了腰在手中,仿佛能感到腰身筋肉的跳動。
程玉酌手抖了。
趙凜低頭輕笑,低聲誘她,“你看我這腰可還成?”
程玉酌不禁手抖了,心也顫了。
“太子爺”她鼻尖冒汗,“彆鬨了,快點換衣裳吧!”
趙凜越發笑了起來,他說好,手臂一抖,就將濕透的中衣褪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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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嫻你瞧,我多聽話呀!”
程玉酌目光亂飄著含混點頭,“嗯嗯”
誰料他又道了一句,“褪了中衣,可還有褻褲呢,這你可得幫我。”
他提到褻褲,程玉酌目光不由地掃了一眼。
一掃之下,心都快跳出來了。
方才某些地方有中衣擋著,還瞧不出什麼,可眼下中衣已去,某些的地方可就顯山露水了!
程玉酌下意識要跑。
趙凜因為她這招走為上計不知道吃了多少虧,這次可不成了,她稍微一動,他手下便是一拉,徑直將她擁進了懷裡。
隻是這一次的擁抱,和從前都不一樣。
程玉酌被頂到了!
她慌了,要去推開趙凜,“太子爺,不可不可!”
趙凜方才已經在深吸氣按捺了,可有些事並不是他說了算的。
他用力地去安撫,也去安撫程玉酌,“阿嫻,我們隻是抱抱!”
程玉酌能信才有鬼!
何況某些東西本就是讓她恐懼的罪惡之源!
她使勁去推趙凜,“太子爺,不成不成,快鬆了我!”
她已經不是方才臉紅心跳的正常反應了,趙凜立刻鬆開了她。
趙凜主動推開半步遠,細細看著她發白的臉上,額頭和鼻尖都冒出了汗珠,不用說也曉得定然是冷汗。
她紅潤的櫻唇此刻也褪去了血色,在小巧下巴的映襯下顯得有些無措。
趙凜心頭絲絲地疼。
他找到症結了。
果然是那不安定的東西!
他苦笑,可他!已經完全想不起來當年做了什麼,才讓她怕了這麼多年,怕成這個樣子。
他轉身倒了茶水給她,“喝口水緩一緩。”
男人還赤著上半身,程玉酌知道自己這般對他來說,隻怕也難熬得緊,便道,“太子爺也喝杯茶吧,快些換了衣裳”
“好。”趙凜給自己也倒了一杯,仰頭一飲而儘,身上的燥熱稍稍褪了些。
趙凜拉了她的手坐了。
他小心覷著她,試探著問,“阿嫻,當年我中毒,不記得事了,那夜我到底做了什麼?”
他想從她口中知道答案,可這是妄想。
話音一落,她神情又緊張起來,手下也下意識抓緊。
他連忙哄了她,“好了阿嫻,我們不說這個了,你彆怕。”
如是勸了幾句,程玉酌才稍稍放下戒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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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凜是真的不敢說了,她稍稍有些緊張他比她還緊張。
兩人扯開話題說了些旁的事情。
可趙凜心裡卻想,他當年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難道他是個野獸不成?!
趙凜想不透,想透也沒什麼用,還得尋任太醫問問下一步怎麼辦。
隻不過趙凜未來得及尋任太醫,京城便傳了消息過來,道是皇上要不成了。
趙凜任他自生自滅,也算是再不相欠了。
隻是皇上薨逝,太子便也結束了這一程。
趙凜不得怠慢,立刻吩咐人收拾回京。
隻不過這一次,連著程玉酌一起帶回去了。
“這一回,還不知要多久,阿嫻病好了許多,還是回京吧,在我眼皮子底下我才放心。”
程玉酌自然說好,又讓趙凜不用擔心自己,兩人立時啟程回京。
皇上早先已經糊塗了,趙凜並未克扣他吃食,隻是再無醫治,皇上倒是稀裡糊塗撐了一段時間。眼下陷入了昏迷,醒或者不醒,都撐不了太久了。
程玉酌回了程家。
程姝因著盈盈不好,又重新搬回了山莊。孩子回到熟悉一些的環境,能時常出去跑跑跳跳,總歸要好一些。
再加上魏丹菱帶著梅齡也在魏家的山莊,小姐妹還能常常見麵。後來韓平宇外出辦差,將韓亭也送了過來,一院子孩子的歡聲笑語,倒是熱鬨。
! 程玉酌剛到了山莊,就聽見院中孩子們大笑的聲音。
她快步走了進去,盈盈一眼就看見了她,“姨母!”
她跑過來,幾個小孩子也全都跑了過來,驚得跟在程玉酌身後的靜靜汪汪一通叫。
隻是亭兒不熟悉靜靜,有些怕怕的。
程玉酌放下盈盈,抱了亭兒問話。
“你爹爹可回來了?”
亭兒極其乖巧,“姑姑安好,爹爹回來又走了。”
韓平宇在程玉酌心中,頗為君子。
隻是這些都不能讓某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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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玉酌同亭兒問了問話,她能瞧得出來,這孩子沒了老夏氏生拉硬扯的教導,反而自在了許多。
問過話,程玉酌就讓亭兒跑去玩了。
一抬頭,魏丹菱和穆弦聞訊而來。
穆弦養傷不便在外露麵,魏家更是不便,程獲倒是與他有些緣分,願意將他攬到程家來,魏丹菱也方便過來照看她,兩廂便宜。
兩人剛到,程姝和魏全清也到了。
程姝臉上還掛著些不自然的紅暈,魏全清眼角眉梢染著笑意,程玉酌看破不點破,笑著同她們點頭。
她正要去問程獲在何處,程獲便也走了過來。
所有人的氣色都在好轉,隻有他暑熱天氣仍舊穿著黑衣,形容消瘦。
程玉酌心疼。
眾人說了會話,程獲一直在旁邊靜默聽著,偶爾說上兩句,與人群仿佛始終保持著距離。
程玉酌有心想勸他兩句,都不知從何勸起。
她歎氣,程獲卻瞧著天色不早了,說去外麵走走。
程玉酌曉得他又要去後山了,沒攔著,“早些回來,一起吃頓團圓飯。”
程獲笑著點頭,看了程玉酌一眼,“姐姐不用擔心我。”
他說完便走了。
後山今日風緊,獵獵山風吹來陣陣清涼。
程獲加快了腳步,卻在衣冠塚前看到了一個人,正拿著掃帚掃著落葉。
他愣了一下。
衣冠塚前的人也看見了他,也是一愣,露出不知所措的神情。
“你、你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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