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僵硬著脖子,一點點扭過頭來,看著許七安。
劍拔弩張的氣氛驟然消失,他們再也生不出魚死網破的念頭。
蓉蓉姑娘深吸一口氣,澀聲道:“這位大人,既然我偷了你的寶貝,那我一人隨你回衙門,此事與其他人無關。”
“不可!”
同伴們大急。
蓉蓉姑娘苦笑一聲,傳音道:“你們應該做的是速去通知師門長輩,想辦法把我救出來。”
柳公子沉著臉,用力點頭。
你要真偷了我的寶貝,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許七安見她傳音完畢,拍了拍馬背,道:“自己上來!”
蓉蓉姑娘猶豫了一下,咬著鮮紅的唇瓣,躍上馬背。
許七安趁機點在她軟腰,隻聽美人“嗯”一聲嬌吟,軟綿綿的癱在他懷裡。
“駕!”
許七安一勒韁繩,調轉馬頭,揚長而去,留下一群敢怒不敢言的少俠女俠們。
蓉蓉姑娘躺在寬敞厚實的胸膛裡,兩側景物迅速遠去,她咬著牙低聲道:“大人準備怎麼處置我?”
“按照大奉律法,偷竊者,笞五十,原數償還失主。無力償還者,斬趾。本官是子爵,偷的又是寶貝,罪加三等,笞一百五十,斬趾,關押三年。”
蓉蓉姑娘臉色發白,“京城偷竊罪是這樣的嗎?”
這和她了解的不一樣。
“不,剛才都是我瞎編的。”
“”
許七安感覺懷裡的美人似乎如釋重負,他冷笑道:“但進了打更人衙門,怎麼懲罰,還不是我一句話的事。”
美人的嬌軀一下子繃緊,帶著哭腔說:“我,我真沒有偷你寶貝。”
收你點利息許七安嘴角一挑,道:“銷魂手有什麼神奇之處。”
蓉蓉姑娘不答。
許七安威嚴的“嗯”了一聲。
蓉蓉姑娘咬牙切齒:“你果然覬覦我美色。”
“?”
許七安隻是想了解她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瞞過自己的感知,偷走了地書碎片。
“蓉蓉姑娘雖然天生麗質,但也不要小覷男人啊,論美貌的話,本官家裡就有兩位遠勝於你的。”
許七安說著,上下其手,在她身上一陣摸索。
蓉蓉姑娘臉紅耳赤,眼裡含淚,她仿佛知道了自己即將迎來什麼命運,隻希望同伴能及早請來長輩,救她脫離苦海。
咦,我的地書碎片不在她身上
小母馬不愧是戰馬級彆的良駒,托著兩人,速度絲毫不慢,飛奔著抵達了衙門。
許七安把馬韁交給守門的侍衛,拽著蓉蓉姑娘進了衙門,來到銀鑼閔山的堂口,吩咐吏員將她五花大綁。
“去司天監請白衣術士,就說是領了我的命令。”
“是。”
待銅鑼離開後,閔銀鑼起身,繞著蓉蓉走了一圈,詫異道:“哪綁來的美人兒,瞧這身段,這臉蛋,嘖嘖”
“賣到教坊司,訓練一年半載,可以當花魁。”許七安點評。
“花魁可不是靠臉蛋。”閔山搖搖頭:“首重才藝,其次才是美色。”
“那算了,留在衙門給咱兄弟耍吧。”
蓉蓉姑娘強裝鎮定,但俏臉已然發白。
口嗨了幾句後,許七安說明情況:“這女人偷了我的寶貝,不愧是銷魂手,神不知鬼不覺,我竟沒有察覺。”
“她就是銷魂手啊!”
閔山恍然大悟,旋即納悶道:“銷魂手跟偷東西有什麼關係?”
“嗯?”許七安一愣。
“所有進京的江湖人士都有備案,銷魂手蓉蓉,出身豫州青海郡的萬花樓,那是一個女子幫派,以煙視媚行,禍害男人聞名。但其實與她們修行手段有關。”
“采補?”許七安問。
“不是,據說是能牽動人的情欲,令敵人失去鬥誌,修行的絕學似乎叫”閔山記不太清楚了。
“六欲大(河蟹)法。”蓉蓉姑娘抬了抬下巴。
“那你怎麼偷的寶貝?”
“我沒偷你寶貝。”
不多時,離去的銅鑼領著一位白衣術士返回。
許七安指著銷魂手蓉蓉,道:“問她,有沒有偷我東西。”
白衣術士瞳孔亮起清光,按吩咐問詢過後,搖頭道:“許公子,她沒說謊。”
許七安懵了一下。
“搜身,看有沒有屏蔽氣息的法術。”
“許公子,沒有。”
“問她,有沒有和我在酒樓喝過酒。”
“許公子,沒有。”
許七安心說,特麼的怎麼回事?!我是見鬼了麼。
惱怒過後,他靜下心來分析,偷我東西的肯定是蓉蓉,不會是那個大嬸這案子最大的問題是出現了兩個蓉蓉。
眼前這個蓉蓉沒有見過我,而我確實見過蓉蓉。
發型、衣裙、容貌完全一致,連眼神和談吐都惟妙惟肖雙胞胎?不可能雙胞胎也不可能完全一樣。
易容?如果是易容的話,瞞不過我的眼睛。
困惑之際,蓉蓉姑娘突然說:“我知道了,我知道是誰了。”
ps:後麵有一個單章,本來想寫在章節末尾,但字數較多,不坑你們錢。
提前說一下,主要是防止大家以為還有一章,產生巨大失望,以致於口吐芬芳。
先更後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