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他們努力掙紮的時候,一道無形的力量纏住了他們的腰,把他們帶到了岸上。
而且看著被抵擋住的洪水,這些一向信奉馬克思主義的軍人們,全都瞪大了眼睛,之前的唯物主義信仰,麵對眼前的場景,瞬間崩塌。
有的兵,被救上來就拉著同伴大喊:“是我眼花了嗎?”
“沒有。”
“這難道是河神顯靈?”有來自農村從小聽老一輩講民間傳說的兵喃喃出聲。
“團……團長,你看。”
團長看著那怎麼用力都突破不了屏障的洪水,沒有多解釋什麼,隻是對著手下的兵說:“既然沒事,就趕緊給我起來乾活!”
雖然大堤沒了,但是河水往村莊這邊是低窪處,團長便帶著兵在洪水要過來的地方繼續堆著泥沙帶防線。
雖然洪水沒過來,但那樣玄而又玄的事情不靠譜,指不定什麼撐不住洪水就又打過來了,還不如多設防線來抵抗呢,最起碼心裡踏實。
阮荷看著底下不顧剛剛經曆過生死大關,繼續冒著危險乾活的軍人,心中感情非常複雜。
她靈力有限,下暴雨的日子月華都被雲擋住了,她吸收得也有限,這抵擋洪水的靈力遲早會沒有,而且她也不可能在這裡一直待著。
可是下麵的軍人不走,她這一放開,他們全都得被衝走。
阮荷也不敢再喊讓他們跑了,剛剛那一句就被罵擾亂軍心了,幸虧那團長沒深究。
阮荷不斷輸著靈力,心中想著辦法。
就在她思考著的時候,她發現雨開始變小了,河水也沒那麼奔騰了,好像開始慢慢平靜下來。
阮荷眉毛微皺,讓一個小紙人下去看看,她不敢再往河底送神識了,怕被傷到,神識受傷了可不好養。
阮荷沒等多久,小紙人就從河底飛了出來,非常高興地和阮荷說。
“主人,主人,河底的惡獸被封印住了,它不能再控製氣流了。”
阮荷聽到這個好消息,一瞬間喜笑顏開,雖然現在洪水退不下去,但是她不用再擔心上漲了。
“你們幾個去那邊挖溝渠,我把洪水引到村莊那裡。”
雖然洪水不再漲,但也不是這一時半會兒能退下去的,隻能將這洪水引到相對來說受災不那麼嚴重的地方。
山裡肯定不行,太高了引不上去,還容易造成泥石流,莊稼和村裡本來就淹了,就算洪水不過去損失也造成了。
所以阮荷沒任何心裡負擔把洪水引過去了,這是損失最少的辦法,最起碼沒有人員傷亡,在她心裡,生命最貴重。
小紙人們開的通道距離軍人們堆泥沙的距離不遠,不過也避開了他們,洪水過去完全不會讓他們有危險。
引完洪水,阮荷確定那些軍人平安無事,就把小紙人留下看著,以防萬一,有人出事了還能幫忙救人,她就上了雲行葉,轉身往帳篷那邊飛。
飛到一半,一道飛劍突然出現在她麵前,阮荷立馬控製住雲行葉停下來。
“道友請留步。”
阮荷停下來,剛剛去固定封印的六個人駕著飛劍停在她麵前,把她團團圍住。
她的眉毛緊緊皺起來:“幾位道友這是什麼意思?”
“道友不要誤會,我們沒有惡意。”
頭發花白那個老者,笑得一臉慈祥:“我觀道友小小年紀修為不低,還擁有一副慈悲心腸,想要問問道友師從何人,是否是我等認識的人?”
是敵是友還不清楚,阮荷並不想和他們多打交道,她一個人修煉也挺好,不需要找同類。
所以她看著他們滿臉防備。
“我師父和我都是名不經傳的小人物,恐怕前輩並不認識。若是無事,請前輩放小輩離開,我出來的時間太久了,家人會擔心。”
“你這是什麼態度?”跟在兩位老者身後的同樣梳著道髻的年輕男孩子聽到阮荷這不卑不亢的話,有些憤憤不平地出聲。
在他眼裡師父是最厲害的,而且在整個修真界師父的地位都是比較高的,外人見了師父向來都是恭敬有加。
阮荷一個小孩子,雖然修為很高,但是對師父一個長輩這樣的態度,讓他很不高興。
“我態度如何?”
沒等他們說話,阮荷就自問自答:“我覺得很好。”
她上下掃視了道髻男孩一眼,嘖嘖出聲:“是比不得你這樣自視清高。”
“通兒,閉嘴。”道髻老者訓斥了徒兒一句,但他心裡也並不覺得徒兒做錯了,阮荷年紀甚小,可是這態度,在他眼裡確實是狂傲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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