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秦非楚’,她心裡默念了一句,一時之間也想不通,索性便暫時不想它了。
另一邊那為首的男人收回目光,又問:
“這一層樓的住戶最近幾天沒有發現不對勁兒嗎?”
“附近的人都是租賃戶,出入行蹤不定,不太清楚。”物業管理的人員回了一句,見男人臉色不虞,忙不迭的又道:
“不過稍後我會打聽一番,將這一層樓其他住戶的資料交給你們的。”
男人聽她這麼一說,那陰森森的臉色好歹緩和了幾分,接著又問:
“有試過用備用的鑰匙開門看看嗎?”
那女人搖了搖頭,“沒有備用的鑰匙,又聯絡不上這夫妻兩人,所以才打電話報警,由你們來處理了。”
沈隊長歎了口氣,從他們手裡的裝備看來,估計物業管理處的人在報警時溝通有誤,準備的工具並不充足。
屋裡的人大概是已經出事了,他看了看門,那門是早就已經被淘汰的防盜門,門上的鎖是電子鎖。
這樣的門已經是上個年代的老款,外表以鋼皮包裹,中間是空的填充,要想開門,將電子鎖破壞就成了。
他看了那年輕的男警衛一眼,舔了舔嘴唇:“把鎖破了!”
年輕的男警衛點了點頭,深吸了一口氣,隨即抬腿便朝門鎖處踹了過去,發出一聲重響。
那電子鎖約十寸見方,表麵以鋼化玻璃覆蓋,男警衛一腳踹上去時,裡麵閃出紅光,玻璃紋絲不動。
倒是門框‘嗡嗡’顫了兩下,門卻依舊嚴絲合縫。
年輕的男警衛見第一下沒有成功,又一連踹了三四下,將門撞得‘砰砰’直響,聲音在密封的走道中來回響蕩,動靜極大,但同層樓的屋主卻都屋門緊鎖,不知是聽到了卻裝作沒聽到,亦或是如物業管理處兩個女性工作人員所說,大多數的人都不在家中。
反倒是在踹門的過程中,那股腐爛的味道隨著門框的顫動,一點一點的從門內傳出來了。
這走道的玻璃窗戶都被釘死,那臭味兒揮之不去,每個聞到的人都不由皺起了眉頭,臉上露出既忐忑又隱忍之色。
“這……”男警衛踹了數下,卻沒將電子鎖的玻璃顯示屏踹破,頓時臉色有些尷尬。
沈隊長看到這情況,瞪了他一眼,也醞積力氣,提腳上前踹了一下!
‘咚’!
這一聲重響在走道裡傳了開來,兩個物業管理處的女孩情不自禁的縮了縮肩膀,顯然被這一聲如驚雷般的重擊嚇到了。
門板發出‘嗡嗡’的顫音,大股臭氣隨著這一擊,頓時又湧出來了。
年輕的女警衛聞到這味道的刹那,臉色慘白,又忍不住乾嘔。
“咦?”沈隊長一下沒有踹破鎖,也覺得有些詫異了。
照理來說,他與年輕的男警衛身材健壯,力氣不小,且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人,就算這電子鎖的顯示屏是特殊玻璃製造,但一連接受如此多重重擊,也應該碎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