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過衣服,往身上一披:
“其實依你的實力,本身已經是預備隊的水準。”
進入預備隊後,身邊都是同量級的隊員,時常切磋,相互指點,進步驚人。
任隊長若是羨慕,也可以放棄後備隊隊長的職責,進入預備隊,尋求突破。
“我跟你可不一樣。”任隊長擺了擺手,拒絕了劉肖提議,他也隻是一時豪情。
任隊長年紀不大,但也不算輕,將近四十,這個歲數,就是再進預備隊,也不算出眾的資質。
再加上他管理後備隊多年,俗務纏身,不像劉肖專注於武道一途,心思不專注,很難有他這樣的進步。
劉肖也隻是隨口一說,任隊長拒絕了,他也不再在這個問題上多加糾纏。
兩人往校練場外走,任隊長想起先前比賽的情景,還有些興奮,笑著說道:
“沒想到這一次後備隊來了一個這樣好的苗子。”他看劉肖伸手穿著外套,不由問了一聲:
“我看這個新人,恐怕在後備隊呆不了多長時間,恐怕不出兩年,也會跟你一樣,成為預備隊中的尖子。”
任隊長喜不自勝,搓了搓手,話音剛落,劉肖穿衣的動作頓時便一頓,神色有些嚴肅:
“不。”
他搖了搖頭,“這個新人,實力並不在我之下的。”
劉肖的話令任隊長一愣,開始還以為他是在開玩笑,但見他神情嚴肅,實在不像說笑的樣子,不由瞪大了眼:
“你說真的?”
“當然,我不開玩笑的!”劉肖甩了甩胳膊,“比試的時候,你也看到了,我可沒留餘力。”
但他打出的攻擊卻幾乎全被她封死,他以腿部力量掃向她肩膀時,她竟能依靠自身實力硬扛。
僅憑這一點,便足以證明她**的強橫不在劉肖之下,甚至還隱隱勝他一分。
兩人最後拳頭撞擊,對拚力量,她也能全數接下,僅隻是後退步,看起來並沒有吃虧。
相反之下,劉肖倒覺得胳膊當時酸麻不已,這會兒才感覺疼痛。
他說到這裡,為了驗證自己的話,將外套袖子一把拉了起來!
那肌肉虯結的小臂之上,浮現出一條條細而密的紫色瘀痕。
那是力量反震之下,毛細血管破裂之後出血所致,因為密密實實,顯得頗為嚇人。
任隊長看了一眼,便目瞪口呆,劉肖卻將衣袖拉了下來,掩住這些印記:
“更何況,如果我沒料錯,她可能還受了傷的。”
他這話令任隊長更是吃驚,劉肖卻接著道:
“我聞到了她身上有血腥味。”
雖說她表現得並不像是受了傷,十分虛弱的樣子,但劉肖對此卻十分肯定。
任隊長的神情有些嚴厲,隊裡來了個新人,據劉肖所說,她可能還受了傷。
能讓劉肖聞到血腥味兒,這傷恐怕不輕,但她卻能在傷後與劉肖打個平手,他越想越覺得有些心驚,不由轉頭問:
“你說這新人,到底什麼來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