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姝在一陣刺骨的痛苦裡驚醒過來,睜開眼,四周一片昏暗,他躺在一間熟悉的房間裡,柔軟的床上。
他緩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是他曾經的“家”,隻有他一個人的“家”。
房間裡空空蕩蕩,沒有絲毫她的氣息,他……隻是又夢到了。
渾身汗津津的濕透了,像是她滾燙的身體還粘著他的錯覺,牆上的鐘表顯示時間——淩晨四點。
他離開傅家睡了不到一個小時,不到一個小時……都可和傅修在一起快一個小時了。
他翻身拿起了床頭的手機,點開微信,在昏暗裡打了一行字發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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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彆墅裡。
都可的手機在床上亮了一下,她還在浴室洗澡,傅少姝走了之後她又照顧了一會兒傅老爺子就被蔣敏敏推回了房間休息,連同傅修一起推進了結婚時的“喜房”,說是讓傅修好好陪陪都可。
蔣敏敏什麼意思她和傅修都明白,當初結婚第二天她就出國治病去了,三年沒見,如今她腿好了再回來,蔣敏敏肯定希望他們夫妻多增進增進感情。
但蔣敏敏不知道,她從做傅修未婚妻到婚後出國,傅修根本沒碰過她,他們的關係僅限於拉手,還是在長輩麵前的演戲拉手。
之前她還為這個自卑,認為是自己太沒有性吸引,傅修對她一點感覺也沒有。
現在她明白,孩子不吃飯,八成是在外麵吃飽了,傅修引以為傲的自製力隻能為女主傾倒。
有人在浴室門外敲了敲門,“洗漱完出來一下,我有事跟你談談。”
是傅修。
都可將**的頭發包上,伸手拿起蔣敏敏為她放在衣架上的新睡衣,拿到手笑了,一件黑色的絲綢吊帶小短裙,下麵短,上麵露,深v的領口一圈睫毛似得小蕾絲。
性|感|魅|惑,用心良苦,但恐怕要讓她失望了。
她沒得選的將吊帶裙穿了上,又在外麵隨便披了件浴袍,她倒是無所謂,快穿那麼多世界鍛煉出了她的尺度和臉皮,這才哪兒到哪兒,她攻略男主時這隻是入門級彆,她披個浴袍隻是希望傅修彆多想,她沒想跟他困覺。
拉開浴室門,她帶著一身潮潮的香氣走了出來。
臥室裡燈亮著,傅修坐在沙發裡摘了眼鏡,揉著眉心在等她,聽見聲音疲倦的抬起眼看過去,先看見兩條細白的腿朝他走過來,在往上……
他下意識的挪開目光,那裙子那麼短,隨著她走動,飄飄蕩蕩更短了。
“什麼事?”她停在床邊,彎腰拿起了床頭櫃上的晚霜麵膜,慢騰騰的邊塗邊問傅修。
傅修站了起來,目光剛落在她身邊便又挪開,何止是裙子短,上麵更短,黑色的蕾絲花邊毛茸茸的裹在她白嫩的肌膚上,太紮眼了。
三年不見,她變化真大,性格、身材、氣質……
“怎麼穿成這樣。”他皺了皺眉,喉結無意識的動了一下。
“彆誤會,媽準備的睡衣,我剛回來沒帶行李,沒彆的衣服。”都可瞧著他不敢放眼睛的樣子,笑了一下,不是吧,宋皎皎是平胸?那傅修口味可夠素的。
她將浴袍在胸前裹了裹,儘量遮住問:“不是有事嗎?”
是有事。
傅修看回她,和她說:“之前你將你們都家的公司交給我,這三年公司我做了整改,你要看看嗎?”他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文件夾。
“不用,你做主就行。”都可當初既然將公司移交給他,如今也沒打算再乾預什麼,她父母過世時,公司正是風雨飄搖之際,也多虧了傅修接手才將公司保了下來,沒落到她那些吸血的親戚手裡,這三年傅修這個商業奇才將公司越做越大,比她父親在世時還要賺錢,她手裡的股份也水漲船高。
這樣就很好,讓她安心的做個鹹魚就行。
係統的聲音響在她耳邊:“恭喜宿主,您的鹹魚收益增加1000萬,現有收益為2000萬。”
一陣進賬的聲音,讓她蘇爽至極,止不住眯著眼對傅修笑:“公司交給老公我很放心。”
她笑的甜蜜。
傅修單手插在口袋裡看她,她細白的手指將乳白色的晚霜一點點在掌心裡揉化,又慢慢的塗在臉上、脖頸上……
他發現,她好白,被她手指擦過的肌膚上會留下淺淺的紅印子,柔軟白皙……她從前也這樣白嗎?
“老公還有事嗎?”她心情愉快的又問他。
他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竟然看她塗麵霜看走神了……
“沒有了。”他彎腰將床上的西服拿了起來,對她說:“最近我們要留在這裡照看老爺子,所以暫時隻能委屈你和我睡一間房,你睡床我睡沙發,等回了新區就好了。”
他平時不住在這棟老彆墅,單獨住在新區彆墅,因為老爺子才在這裡住幾天,隻能讓都可配合他演“夫妻戲”,如果都可剛回來就和他分房睡,傅家一定鬨的天翻地覆。
“明白。”都可十分配合,扮演好傅太太,是她的金飯碗,她對傅修甜甜的笑了笑,“老公晚安。”她困死了。
她配合的讓傅修有些不適應,他以為她會像以前一樣,需要他一遍遍的解釋……
但她似乎,還挺高興的?
傅修拿著西服走到不遠處的沙發旁,將領帶解了問她:“今天的事,你需要我解釋嗎?”
啊?
都可已經脫了浴袍準備躺下,聞言愣怔的看向他,“什麼事?”哪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