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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立刻對著她叩拜下去。
“拜見貴妃娘娘。”
南煙走進大殿來,對著眾人一抬手,道:“平身吧。”
“謝娘娘。”
大家站起身來,唯有許世宗趔趄了一下,又捂著嘴輕咳了兩聲,他身側的顧氏急忙要伸手扶他,被他輕輕的擺擺手拒絕了。
南煙也看向了他,說道:“這位就是許公吧。”
許世宗上前一步,對著她道:“草民正是。”
南煙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後說道:“本宮曾聽人說起,許公學富五車,見識過人,有蟾宮折桂之才。隻是,皇上登基後,一直未見許公出仕,令人遺憾。”
許世宗輕咳了兩聲,然後說道:“草民資質愚鈍,加上久病纏身,實不堪案牘勞形之苦。”
“原來是這樣。”
南煙點點頭,又說道:“隻是,可惜了許公的所學所知吧。”
許世宗道:“智者樂水,仁者樂山。所知不負也。”
“……”
南煙不算是目不識丁,甚至,跟在祝烽的身邊,見識也高過一些普通人,但麵對這樣出口成章的人——尤其聽說,他不僅有蟾宮折桂之才,甚至曾經也中過狀元,隻不過,不是長平一朝的狀元。
跟這樣的人說話,的確是要謹慎的。
稍不留神,就會暴露自己的無知。
於是,南煙隻說道:“許公果然不同凡響。”
許世宗淡淡的拱了拱手。
而這一動,他又忍不住連咳了兩聲,連許世風都伸手去扶了他一把。
南煙道:“這樣站著,也讓許公勞累了,諸位都請入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