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烽想了想,道:“劉越澤吧。”
南煙一聽,正是自己的舅父顧亭秋的學生,聽說上次,還跟心平撞上,兩個人鬨出一檔子事來。
於是說道:“他這麼年輕,行嗎?”
祝烽說道:“他的為人和學問,朕這些日子是已經了解了,至於能不能教好,先看看。若不成,再從朝中的老臣中找兩個來。可朕不想把心平交給那些老頭子,一個個死氣沉沉的,會把朕的心平壓壞的。”
聽到這話,南煙又笑了。
正好這時,心平又舉著那竹球從外麵跑了進來。
這一回,也不知道她去哪兒打了滾,全身都是雪沫,連頭發上都沾滿了,卻一點都不覺得冷,高高興興的將球交到祝烽手裡。
“父皇,快,再來!這一次丟更遠點。”
祝烽接過來,轉頭看了看南煙。
後者已經捂著嘴,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他歎了口氣,無奈的起身走了出去,站在屋簷下,看看外麵一片雪景,稍微舒展了一下四肢,然後用一個標準的投擲的姿勢,掄起那竹球往天上一拋——
嗖的一聲,那竹球化作一道流星,飛出去了不知多遠。
“哇,父皇好棒!”
心平高興得直拍手,又帶著一群小嘍囉歡天喜地的跑出去了。
祝烽一邊笑著,一邊搖著頭回到了屋內,南煙坐在臥榻上,一邊喝茶一邊說:“皇上這樣可不行,可不是跟逗狗一樣了嗎。”
“哼。”
祝烽知她是奚落自己,冷哼了一聲,也不理她。
不一會兒,一塊鬆鬆軟軟的鬆穰鵝油卷就送到了自己的嘴邊,轉頭一看,卻是南煙笑眯眯的說道:“皇上彆生氣,吃點東西?”,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