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輕的喚她,可薛運卻一直低著頭,眼睫毛都沒有抬一下,好像沒聽到她的聲音似得。
南煙的眉頭擰得更緊了。
又喊了一聲:“薛太醫?”
下一刻,就看見薛運軟軟的倒了下去。
“薛運!”
南煙驚得大喊了起來,急忙起身要去扶她,可已經來不及了,還連帶著她也被拖得跌坐在地。
她急忙抱著薛運的頭,大喊著:“薛運!薛運!”
可薛運已經完全聽不到她的聲音,蒼白的臉上冷汗一下子如潮水般湧了出來,南煙隻碰了她一下,手掌都被潤濕了,而她倒在自己的懷裡,整個人也在不斷的抽搐顫抖。
南煙也給嚇壞了,這是怎麼了?
幸好,守在門口的若水聽到聲音急忙走了進來,見此情形,也嚇了一跳,忙跑了過來:“娘娘,這是怎麼了?”
南煙道:“本宮也不知道,她突然就暈倒了。你快來,幫本宮把她扶到榻上去。”
“是!”
若水雖然力氣大,但小姑娘要扶起一個昏倒的人,也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讓她躺下了,正好這時,彤雲姑姑將一盤洗好的果子送進來,一見此情形,也嚇壞列。
急忙走過來:“娘娘,發生什麼事了?”
若水忙道:“姑姑,姑姑你快來看看,薛太醫她這是怎麼了?怎麼在打擺子啊?”
彤雲姑姑急忙放下盤子,走過來抓著薛運的手診了一下,再摸了一下她的額頭,立刻說道:“哎呀,她這是中暑了。”
“啊?”
若水一聽,立刻懊惱的說道:“哎,難怪今天去太醫院的時候看她的氣色就不太對,又頂著毒日頭過來。”
彤雲姑姑道:“彆多說了,若水,快把那邊的冰盤拿過來一點,還有——”
她左右看看,拿起一把扇子來,對著薛運一陣猛扇。
南煙在一旁,看到她這樣,自己也拿起扇子來給薛運扇風,問道:“這樣可以嗎?”
彤雲姑姑道:“人中暑之後,需得先納涼降溫,讓她身體裡的熱度冷下來,再輔以湯藥。”
說著,想起什麼來似得,轉頭又對若水道:“趕緊去,讓他們熬一碗香薷飲來。”
“哎。”
若水立刻轉身下去了。
南煙這個時候也顧不上自己的身份地位,不停的給薛運扇風,手都有些酸了,可看薛運的臉色仍舊蒼白,冷汗也不斷的往下滴落。
她說道:“這樣,看上去不行啊。”
彤雲姑姑看了看,才說道:“哎,穿著這麼厚的官服,不中暑才怪呢。”
南煙想了想,道:“彤雲,先給她把衣裳解開吧。”
“這,可以嗎?”
“本宮這裡沒那麼大的規矩,再說了,她是個女子,怕什麼。”
“是。”
彤雲姑姑這才放下手中的扇子,給薛運解開了扣子,頓時,厚重的衣裳裡,一陣汗濕熱氣散了出來。
緊繃的領口,扣子一鬆開,她好像也鬆了口氣似得。
南煙歎息道:“可憐……”
說著,便伸手去幫薛運將袖子抹下來。
就在這時,她突然在她身上看到了什麼,眉心一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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