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妙音遲疑了一下,才說道:“原本是還要幾天的,她們幾個還在路上,妾先過來了。”
“那你——”
祝烽轉頭看了她一眼,突然就明白過來,淡淡道:“鶴衣,越來越自作主張了。”
許妙音慌忙道:“王爺恕罪。”
祝烽沉默了一下,聲音才放緩了一些:“罷了,你來了也好,本王也可以輕鬆一些。”
許妙音的臉上這才又浮起了笑容,又說道:“妾還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王爺。”
“哦?什麼好消息?”
“妾剛剛過來的時候,聽說朝房那邊,已經有不少的官員在等候了。”
“哦?”
祝烽微微的挑了一下眉毛。
而南煙站在門口,呼吸也沉了一下。
沒想到,這麼快。
昨夜那一把火才剛剛燒完,今天早上,大臣們就已經到朝房去等候來。
祝烽在心裡忍不住冷笑了一聲,下一刻,他又下意識的看向了還站在門口的司南煙。
門外陽光刺眼,她纖細的身影站在門口,越發顯得瘦弱,好像想走,又似乎想留,那種矛盾的情緒已經從她的眼睛裡透到了臉上。
若不是她那天的那句話,自己也想不到燒毀奏折這件事。
不過,隻一想到昨夜她的那些話,心頭又莫名的一陣火起,祝烽冷冷的說道:“你還不下去,在這裡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