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自己不應該說這些話的嗎?
可是,自己說那些話真的是為了他好,他血洗靖王府的事一定包不住,到時候鬨出去,在民間一定會流傳出他暴戾嗜殺的傳聞來。
再說了,不是他跟自己說,有話可以對他說,他會聽的嗎?
結果——
南煙有些委屈的望著他背影消失的夜色中,輕聲嘟囔著:“你還是沒聽啊……”
雖然委屈,可低頭看著手中的錦盒,還有那把鑰匙,她還是小心翼翼的將錦盒關好,揣在懷中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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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離開邕州,上路回金陵。
南煙擠到了簡若丞和黎不傷的馬車上,簡若丞有些意外的看著她:“皇上沒有讓你同乘?”
南煙尷尬的笑了一下。
之前離開軍營到靖王府的時候,她還是坐在祝烽的馬車上的,但現在——
簡若丞明亮的眼睛看著她,笑道:“你,又惹皇上生氣了?”
黎不傷坐在一邊,看看南煙,又看看簡若丞。
南煙苦笑著道:“怪我自己,多嘴了。”
“你說什麼了?”
“……”
南煙把昨晚自己對祝烽說的那些話跟他說了一遍。
但,祝烽將尚寶司的鑰匙交給自己的事,她沒有說,這種事,她不想跟任何人分享。
那是單屬於自己的。
簡若丞聽完了她的話,沉吟了許久。
南煙歎了口氣,道:“是我不好,惹了皇上生氣。”
簡若丞轉頭看向她,微笑著說道:“其實這件事,我原本也打算回到金陵之後跟鶴衣大人商議一下,要勸諫皇上。”
“……”
“沒想到,倒被你搶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