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在?”
“當然,她也住在掖庭,而且在這件事之前,皇上因為一些事,以為她想要——,總之,皇上對她生了氣。”
“……”
“所以這一次所有的宮女下入大牢,她也在其中。”
“……”
“不過,我並不隻是關心她一個人。鶴衣,這一次是三千多個宮女一起被下入大牢,如果這些人真的都死了,你知道,後世會如何評論皇上嗎?”
“……”
“暴君這個名號,他是一生都甩不掉了!”
這個時候已經入冬,天氣寒冷,但葉諍說這些話的時候,額頭上滿是汗水。
他心急如焚。
鶴衣看著他這樣,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說道:“不過,這是皇上的旨意。”
“……”
“你這麼著急,應該是真的關心這些人的性命,也關心皇上的聲譽,所以,你應該已經想了很多辦法了。”
“……”
“不過,既然這些辦法都行不通,那你覺得,我能有什麼辦法嗎?”
葉諍一怔。
但他立刻說道:“我不管。鶴衣,你是一直跟在他身邊,也是你,當初跟還是燕王的他說,要送他一頂白帽子,你慫恿他登上了帝位。”
“……”
“這些事,你責無旁貸!”
葉諍這麼說著,已經耍起橫來,一隻手攔在鶴衣麵前,似乎是他不想出個辦法,就不讓他走。
不過,鶴衣倒也並不生氣。
他向來清靜的臉上掠過了一絲淡淡的,仿佛是笑影的情緒。
他說道:“葉諍,你還記得,你們從邕州回來之後,我說過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