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剛剛還乾涸得很,但這個時候,不知道是因為藥汁的浸潤還是彆的什麼關係,她的唇瓣已經變得水嘟嘟了起來,甚至有些微微的發腫。
他已經很輕了……
他皺起眉頭,用粗糙的拇指撫過她的唇角,抹去了一點藥汁。
這時,感覺到她綿軟的吐息,吹拂過自己的臉龐,那微微的溫熱的感覺讓他忽的有些燥熱。
再低頭看向她的唇瓣,他有些按捺不住。
又一次低下頭去。
可是,就在快要觸碰到她的唇的時候,理智卻又讓他停了下來。
不行!
不能這樣做!
她還病著,甚至還昏迷著。
想到這裡,他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身體裡那股不斷躁動的狂熱冷靜下來,而再度低頭,看著南煙清瘦的小臉,長長的睫毛覆在單薄的眼皮上,越發顯得纖細柔弱的樣子,自己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他平常從不是這樣的。
哪怕從前,在軍中摸爬滾打大半年,連隻母蒼蠅都見不到的日子,他也不會對女人有這樣渴望的心情。
為什麼,在麵對南煙的時候,她什麼都不用說,也能惹得自己怒火衝天;什麼都不用做,也能讓自己理智儘失。
他沉默著,將碗中剩下的最後一點藥汁以同樣的方法度給了她。
隻是,這一次,他控製著自己,不再沉溺。
雖然,那並不容易。
伸手輕輕揉著她變得柔軟,微微發紅的唇瓣,他低下頭去,喃喃道:“朕,是中了你的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