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我們晴姐兒這樣的,給她做榜樣,她在學歪了,就真的不可救藥了。”
謝文安聽著叔侄倆說話,就覺得自己已經不需要表態了,二比一,很顯然,他支持不支持,都是一個結果。
可是他還是有點兒不甘心,就再一次開口問閨女。“晴姐兒,你怎麼會有這樣打算的?”
依晴沉默了一會兒,才回答了爹爹的問話。
“因為,娘,一霖,我,還有我,我們一家人,才是爹爹最重要的行禮。”
依晴覺得,自家老爹可是個潛力股,不僅有顏有貌,還有學識,這要是走出去了,不知道會吸引多少花孔雀的目光。
就算自家老爹心如止水,守身如玉,也架不住外麵的陷阱多呀!以前經常聽見一句話:不怕賊想,就怕賊惦記。
在她的潛在意識裡,距離產生的是距離,美,隻是你想的美而已!
依晴可不想,一沒留神,家裡多出來一個人。然後……再然後……她娘像個怨婦似的過完後半輩子,她和一霖也跟著揪心一輩子。
所以,防患於未然,她家老爹去哪兒,都要把他們都帶著才行,就當是她自私吧!
“哈哈哈!我們晴姐兒說的好。”聽了自家小棉襖的話,謝文安的心情是豁然開朗。“父母,妻兒,才是他這一輩子最重要的牽掛。”
“聽聽,我們晴姐兒說話就是好聽。”謝文忠聽了大侄女兒的話,心裡也是跟著高興。
這一路上,謝家兄弟倆的年紀加一起都六十多歲了,竟然都不停的點頭,讚成一個十三歲的小丫頭對一大家子人未來的規劃。
當夕陽再一次隱匿西山,謝家的驢車才趕到了幽州城的城門口。都要下令關城門的沈謙,立刻就成了依晴眼中的花孔雀。
哪怕是城門口的暗影裡,也遮不住少年修長的身姿和陽光般燦爛的笑臉。
“謝叔叔,這麼晚來幽州,是不是家裡有什麼事?”沈謙見了謝家父女,先主動上前和謝文安打招呼。
“是的,家裡有些事情,就趕過來了。”對於沈四公子,謝文安還是心存感激的。上次的事,要是沒有沈四公子的幫忙,肯定不會那麼快的速度就解決了。
“謝叔叔一行,今晚是不是要住在城裡,是否有熟悉的客棧?”
“今晚是要住在城裡,我們也沒有熟悉的客棧。”沈四公子既然要問,謝文安都一一作答。
“謝叔叔既然沒有熟悉的客棧,就讓春山送你們去這附近的一家客棧,那裡客房不僅乾淨整潔,飯菜的味道也不錯,最重要的一點,價錢也公道。”
“好,那咱們就聽四公子的安排。”謝文安是欣然接受沈四公子的安排。
“謝叔叔,我都說過了,您叫我小四就好。”
謝文安隻是微笑著點頭,算是答應了沈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