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格弗裡德,也稱齊格飛,出自史詩《尼伯龍根之歌》的大英雄,與名為法夫納的巨龍激戰之後將其擊殺,沐浴著法夫納的鮮血,獲得了近乎不死之身。……齊格飛在遊戲中曾經因為強度刮痧而被很多玩家嘲過,不過遊戲中的數據與現實當然不能混為一談,白葵上手就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體內磅礴的力量……當然,現在一切都要從頭開始練起,發揮不出來多少。
從頭開始學做一名英雄而已,在加拉哈德那裡死了幾百次早就磨平了他所有的不耐煩,他甚至都做好了再死個幾百上千次的準備。更何況,他在加拉哈德那裡得到的戰鬥經驗都不是虛的,這一次的關卡突破遠比過去要快!具體體現在他才死了幾十次就已經取得了巨大的突破!
這極大地助長了白葵的鬥誌,他不僅不氣餒,甚至還很興奮!揮動雙手劍將鮮血甩落,白葵揚聲道:“繼續吧!”
這樣的訓練一直持續到白葵的精神透支,係統把他踢出去。係統空間中的時間是靜止的,空間內至少幾個月的時光,反映在現實隻不過是他眨了一下眼。白葵揉了揉隱隱抽痛著的太陽穴打了個哈欠,很想抱怨一句他還可以……但在他真正把這句話說出口之前,就已經大腦一片空白地睡了過去。
淩晨四點三十分,整個紐約還在沉睡中。
悲痛婉轉的鋼琴曲自儲物間厚厚的鐵門外傳來,白葵在那首鋼琴曲響起的第一時間便睜開了雙目,利落地掀開毯子翻身去尋找聲源。
白葵的二手機鈴聲被他設置為月光奏鳴曲的第一章,曾經有客人稱讚他很有品味現在還喜歡古典樂的年輕人不多了,白葵隻能尷尬而不失禮貌地笑笑,不太好意思說他選這首歌隻是因為聽著就覺得會有凶殺案發生,這樣才能最快地喚醒他。
他現在確實是醒過來了,但腦子還在睡夢中。他憑借本能地接起了電話,毫不在意那是個從沒見過的陌生號碼,“你好。”
“嘿加拉哈德。”是托尼微微帶著氣喘的聲音,語速也比平常快了一點,白葵在分辨出他的聲音後就像被當頭澆了半桶冷水,清醒了一大半,他將睡得亂七八糟的劉海推到一旁望向窗外的夜色,“托尼?我在。”
“現在有一個好消息與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
還有心情問這個問題,看來情況還不算很緊急,“好消息。”
“好消息是——我猜我找到你的聖杯了。”托尼幾乎沒有停頓地繼續說道:“至於壞消息,好吧,我想我知道你說的聖杯帶來的災難是什麼了。”
白天,在白葵離開後,托尼並沒有像他說的那樣邀請佩珀共進下午茶,而是抓緊時間將紐約大戰時采集的數據與在“加拉哈德”身上采集到的數據進行對比分析。
加拉哈德手中的那麵盾牌,是純正的能量體聚合物,包括他身上的那身鎧甲。而他本人,明明與常人一樣有著正常的呼吸心跳血壓,身上卻帶著巨大的能量反應,說句離譜的,他就像一個行走的反應堆。
經過各種對比,托尼發現,紐約大戰當天,在紐約的上空確實出現過另外一股更加強大的能量。這種能量的波幅與加拉哈德身上的很相似,隻是峰值差得很大,足以區分二者。
托尼因此產生了一係列的猜測,如果有機會再見一次阿斯托爾福就能進一步證實他的猜想,但很遺憾,他暫時不太想主動去接觸那位英雄……所以他退而求其次,開始追查那段強大能量的去向。
他很快循著能量殘留將範圍定位在了某個街區。這個街區的住戶以中產家庭為主,主打的安全性讓這個街區遍布著監控攝像頭,也方便了托尼的調查。
他翻遍了這三天以來的監控記錄,除了某個衣冠楚楚的金融界新秀在同時約會三個女孩之外,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
托尼隻好先把這個街區以及所有的住戶列為了重點觀察對象。
當天晚上,他灌下了一大杯黑咖啡繼續著手研究英靈。這類工作總是機械而枯燥的,也許上萬次實驗也隻有一次能夠獲得所需的數據,托尼做好了通幾天宵的心理準備。
英靈與聖杯,是一個全新的領域,也許整個地球對英靈的資料都沒有托尼手上的多(他黑進神盾局的係統確認了神盾局也沒有哪怕1kb的資料),這種感覺讓他覺得好像是回到了學生時代,那樣鐘情於一個全新的課題不斷挖掘的時候,現在的他迫切地想要去弄清楚英靈的機製。
然後刺耳的警報聲打斷了他。
人工智能管家將監控的畫麵遞到了托尼的麵前,托尼用了幾秒鐘時間將自己的心態從一個研究者調整到超級英雄匆匆看了幾眼視頻,接著他就換上戰甲飛向地址,並調出了加拉哈德的手機撥打過去。
該死,他還沒來得及做出足以對抗英靈的新戰甲。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在某知名男頻網站看文,我發現某點的讀者真的喜歡稱呼主角為x寶或者用疊聲詞,我被傳染也好想喊一聲葵寶啊
葵:謝謝,倒也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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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