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燒的卡美洛大廳中,僅有摩根的身邊是安全的,而騎士王身邊的火焰全都在觸碰到他的右手,那曾經被黑色鎖鏈燙傷的右手時轉化成了黑氣,即使被聖劍暫時驅散也不知疲倦地不斷湧向他。而摩根,她所有的負麵情緒都退回心底的最深處,露出了他們初見時她那屬於王女的典雅而溫柔的微笑,“亞瑟,與我一起,建立一個……屬於神秘的,允許你活下去的不列顛吧。”
在雙眼被金色吞噬以前,白葵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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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莫德雷德的白葵警惕地走在卡美洛的走廊上。他知道作為亞瑟王的他現在意識似乎有些模糊了,也失去了與係統的聯係,但……他並不擔心,他相信那位是有能力解決摩根的。
比起胡亂擔心王,倒不如考慮一下他自己還能不能走出這裡。
一聲淒厲的嘶吼從走廊儘頭傳來,他臉色一變,儘頭處的油畫之中走出了一名黑甲的騎士,戴著半邊殘破的頭盔,提著失去光澤的劍。
那名黑甲騎士看見他的臉,立刻衝刺了起來,“亞——瑟——!”但是他衝了一半便停住了,頂著半邊盔甲的頭好像很不解地轉了轉,本就扭曲的表情更是皺著眉頭好像在分辨什麼,“不是……亞瑟……!”
白葵:……
傷害性不高,侮辱性極強!
他怒極反笑,魔力放出雙腳重重踏在地麵上蓄力,然後一個猛衝揮劍來到蘭斯洛特的麵前,一劍將他的頭盔擊飛!
“從前就看你不爽了,什麼完美的王身邊的完美騎士,到底哪裡完美了啊你這變/態人/妻愛好者!”他緊接著就用沒有握劍的手來了一記友情破顏拳,“你倒是說清楚,我哪裡不像我父王了啊混蛋!!”
挨了一劍又一拳的蘭斯洛特並沒有就此失去意識,身為圓桌中實力數一數二的騎士,他的實力遠不止於此,所以他便又嚎了一聲,“不是……亞瑟!!”就一劍掄向白葵的側腰!
白葵實實在在地被一劍擊飛,但比起疼痛,他更多的是憤怒,“你徹底惹惱我了蘭斯洛特!今天我就要在這裡擊敗你,告訴你,我才是唯一有資格向父王發起叛逆的騎士!!”
一直隱身並在關鍵時刻抓住白葵的手所以一同來到這裡的洛基麵無表情。
不是,這到底是什麼重點啊?算了,他開心就好。
從不遠處,傳來了雷鳴與重物撞擊的聲音,還有他十分熟悉的聲音的怒吼,洛基神色一凝,然後就聽到同蘭斯洛特交戰著的白葵說:“愣著乾什麼,禦主,去乾掉母後的禦主!斷開她的魔力!”
洛基聞言情不自禁彎起唇,隨即頭也不回地跑向索爾的方向,“你可是我的從者。我不允許你輸給他,莫德雷德。”
“這句話還是送給你自己吧,可彆死了啊,禦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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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修斯揮動魔劍弗拉倫特,漆黑的雷電從劍上噴吐而出,撕裂了飛向他的一支箭,撲向他的敵人。但這一劍也隻能擊落一支箭,他不得不向著一旁閃開,躲避剩餘的箭,還有緊接著而來揮下的一劍。
他認出了那把劍,被稱為誓約勝利之劍姐妹劍的輪轉勝利之劍,其主人也正是它本來的持有者,他曾在戰場上相遇並擊敗過了的太陽之騎士,高文。
而那些精準地封堵了他走位的箭……是崔斯坦吧,傳聞他的劍術箭技都很高明。至於那名銀色手臂中性容貌的騎士,最後送彆了亞瑟的騎士,貝狄威爾嗎?
生前與作為英靈現世後都好一番調查了亞瑟王的盧修斯很快判斷出他們的身份,但是,似乎也有哪裡不一樣。
他沒有看錯的話,召喚陣,是在他落入這個房間之後才閃起來的,然後這三名騎士就不約而同地出現在了這個房間內,二話不說地砍了過來。
所以……到底是哪裡不一樣呢?盧修斯邊閃避邊尋找著反擊的機會,這樣想道。
本是與亞瑟相似的明媚金發,如今卻褪成了鉑金色的高文,高舉起輪轉勝利之劍毫不留情地砍向盧修斯,“膽敢向吾王一次一次地重複那些汙言穢語……”
暗紅色長發的崔斯坦拉動弓弦,“悲傷地死去吧。”
貝狄威爾發動銀之臂,“不可饒恕——!”
盧修斯咋舌,魔女的魔術,居然能令亞瑟王的那些騎士們變成這樣嗎?還真是……越來越對得起他這一次現界了啊!
“來吧,圓桌騎士們。”他大笑著橫過魔劍,“與我一較高下,然後一同隨你們的王成為我的屬下吧!”
作者有話要說: 不,並不隻是因為魔女的魔術,盧修斯你自己說了啥心裡沒個ac數嗎?
月下三騎士alter:不可饒恕!!我們都沒有說過這麼大膽的話!!(bgm:啊咿呀咿呀)
是補的加更!麼麼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