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認真的,很認真的質問。或許太過於想要知道自己心裡是否真的想要得到這個女人。他的神情變得急促,更有一些些強製侵略的意圖。
但陶林林已經被一句合歡粉擊碎了心裡的防線。
她總算是明白了這合香粉的真正用途。頓時全身像是被潑了一大桶的冰水。想死的心都有了。
世上怎會有如此巧合的事?
“容我解釋一下。”她胡亂中抓住了霍玿延的手,欲哭無淚,“我要是告訴你,我其實並不知道這什麼粉是用來乾嘛的,也不知道你今晚會過來,你信不信?”
下一刻,她從霍玿延的眼神裡看出來了答案。
“你再聽我解釋一下。”她近乎狂亂,索性雙手環過他的腰緊緊將他抱住,這樣他就動彈不得到,就沒有辦法再脫她的衣服。
“你這是分明是在勾引我。”
“我才沒那個興致呢。我就是想要告訴你,我……我……我一點都不喜歡你,我甚至見了你就惡心,我想吐,我恨不得和你老死不相見。”
她顧自朝他吐出所有她能想到的,能惡心到他的用詞。想著隻有這樣,才能阻止他瘋狂的行動。
今天晚上的他,實在太反常。也太瘋狂。
這種事情,應該是兩情相悅,水到渠成。就像她一樣,雖然經常會對著他的胸肌流口水。但她並沒有因此付諸行動去侵略他。
“那為什麼要救我?在你引開那些黑衣人的時候,你分明抱著必死的心。”
“那,不過是本能。是對社會每個公民都抱有的同情心和愛心。僅此而已。”
同情心,受心……
他的心臟重重的顫了一下,接著有那麼短暫的一瞬間停止了跳動。他咬著牙緩過來,不知不覺心冷如冰。
明明,他要驗證的是自己是否對這個女人動了心。
可是為什麼,他得到的卻是這個女人心裡沒有他的答案?
偏偏這個答案還莫名其妙的讓他覺得特彆特彆的失落。
“你說的,都是真心話嗎?”
“比金子還真!”
她能看到霍玿延眼中的失落。也有那麼一瞬間懷疑他是不是愛上了自己。但僅僅也是一瞬間而已,因為像他這樣身份的人,要比她美比她能乾的女人多得是。在他麵前,她不過是他腳下的泥巴而已。
但這樣的對望,讓她有些心疼。然後,她就感覺到身上輕了,他迅速下了她的床,背著她整理他的衣服。
麵對這孤單的背影,她想說些什麼話,但真的不知道要說什麼。因為他才是侵略者,反過來不可能被侵略者去安慰侵略者。那樣就太不符合生存邏輯了。
所以最終,他堅定的步伐重新走進了從牆上打開的那扇門。與她之間並沒有最後的告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