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兒,好楚兒,這可是你說的。隻要你幫我做成一件事,我就立刻讓你做鎮邊王府的長媳。”
楚兒連忙搖頭,她哪兒有做長媳的心情。隻要不死,隻要活著就是老天開眼。
霍玿江索性扒了她的衣服,嘴唇靠近她的耳朵,一邊折磨楚兒一邊說道:“明日是初一,霍玿延會到北院陪老夫人上香。你隻需要得利用你的美色就可以了。”
楚兒驚恐的搖頭:“大公子,誰都知道世子爺從不多看一眼府裡的丫鬟。他不會……”
“他當然會。”霍玿江低喝一聲,又才收起凶狠在楚兒肩膀上咬了一口,“乖楚兒,你隻要告訴他你知道我下一步的計劃,他就一定會上當。到時候你隻需要自己把衣服脫掉就成功了。怎麼樣,是不是很簡單?”
楚兒絕望的不是這個計劃,而是霍玿江為了計劃不顧她的死活。他明明知道如果她那樣做了,依王府的規矩,王妃就會賜她一頓鞭刑,還會召集全府的人來看她被扒光著受刑,直到她被打死為止。
“公子,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她自知自己的身份,不過是西院的奴婢。她沒有那個反抗的能力。隻是人都有心中最深的恐懼,麵對死亡之事,她終究要為自己努力去做一些事情。她不想死,想留下這條命活下去。
她乞求眼前這個同床共枕三年的男人,但凡他發一點點憐憫的慈悲心,她這條就能保住。
“公子,請看在妾這幾年對公子照顧的份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請公子放過妾吧。妾保證,不管妾聽過什麼話,妾都不會告訴任何人。好不好?公子!”
她卑微的乞求,換來的是男人的粗魯,她被扯掉褻褲,壓在冰冷的地板上,忍受霍玿江的粗暴索取。穿堂的風冰透的不止是身體,也是她的心。麵此刻,她能做的不過是咬緊了牙,將一切心酸忍受。
無力,是女子最可怕的軟肋。她後悔極了,中秋節那日晚上,她就不該再對霍玿江抱有幻想。她該早明白,她自己不過是從琴坊買過來的女子,生死都是他霍玿江說了算。
她應該聽陶林林的話,離開這樣危險的男人。
敞著的門窗吹進來的風越來越冷,她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回過神時身上的男人已經不在。留下來的隻有一攤汙蝕,和她身上的青青紫紫。
她將身上的衣物全部脫掉,用放在架子上早冷卻的水擦拭身子。這之後她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係發的繩子是她做帕上剪下來的多餘的邊緣角料。鏡子裡,小巧的臉蛋上在嘴角處有一點淤傷。看上去並不完美了。
她麵無表情的將鏡子蓋在桌麵上,提上裝手帕的籃子離開了房間。屋子裡地板上的淩亂,以及桌子上並沒有吃掉多少的飯菜,她再也沒有看過一眼。
桃林城的夜市,比夏夜時少了不少生意。不過有些來特意出來逛街的情侶,依舊不畏風寒,或是相擁,可是牽手。
“這桃林城的民風也挺開放的嘛,姐,你說是不是?”
說話的是梁偉,一刻鐘以前他嚷著陶林林要出來逛街,完全是因為晚飯沒有吃飽。因為沒有多少米了,他給許二娘分了一大半,剩下小半碗他實在是沒有吃飽。
陶林林答應帶他出來吃碗麵,麵錢算她借給他的,將來必須得還。梁偉的機靈不是陶林林能想像得到的,路過燒烤攤,梁偉一把拉住她,“姐,我請你擼幾串兒吧,反正麵錢也借了,不在乎多借幾毛。”
她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梁偉這甜嘴巴又衝燒烤師傅交待:“我姐吃少辣,師傅你彆放太辣。”
咒罵的話到嘴邊又被生生咽下去。陶林林放棄掙紮,誰考這個“弟弟”這麼貼心。
她剛坐下,就看到視線不遠處有一個熟悉的背影,僅這一眼她就認出來,那個人是楚兒。夜並沒有多晚,她想著楚兒應該是出來賣手帕的。
當手裡拿在著大烤串吃得滿嘴是油的時候,突然對上迎麵而來的一道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