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聽沐雨甜問出這話，倒是也不詫異，反而覺得，沐雨甜越是和自己問有關慕容衍刑的失去，反而代表她越是在意他。
隻是……
老太太搖搖頭：“他也不曾與我說過，當時發生了什麼。他們這些當兵的，不都把他們的那些使命啊，國家啊，任務啊……看得比什麼都重嗎？這種軍事機密，怎麼會隨便亂說。”
“啊……是啊，我怎麼沒想到。”沐雨甜稍稍有些失落地笑了笑。
如果和他最親近的奶奶都不知道的話，那她就不用到處隨便探究去了，應該沒人知道慕容衍刑的事情了吧。
“不過啊……當年小衍從第一軍回家的時候，確實很消沉。”老太太回憶了一下，當初慕容衍刑從軍隊回來時候的狀況，“足足有大半年的時間，都沒能振作起來，之後還是赫言來找他長談了幾次，之後就好了許多，然後就又開始了軍隊的工作，隻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他竟然能自立門戶。”老太太對這方麵確實不大了解，能提到的也儘量說給沐雨甜聽了，“所以啊……不管當初他在第一軍發生了什麼，一定是讓他很傷心難過的，不然……小衍雖然看上去比較正經，板著臉一絲不苟，其實可以算得上是這個家裡，最重情義的人。雨甜啊……能答應奶奶，不管發生什麼，都一定要好好陪在小衍身邊，好不好？哎……奶奶是黃土都要埋到脖子的人了……”
“奶奶您不要這麼說！您身體這麼好，肯定會長命百歲的！”沐雨甜趕忙打斷她的話，不想聽她說讓人難過的話語，“我答應你的，我一定……會儘量陪著他，一直到……直到他如果不需要我的時候。”
雖然隻是一句話，但沐雨甜還是給自己的承諾留下了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