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衍刑皺眉,不得不說,但從感官外貌上來看,確實很像,甚至達到了真假難辨的程度。
可見,桑語顯然是有研究過,要怎麼做,才能更像冰小藝,甚至還能將自己的性格與冰小藝切換自如。
“有什麼意義?”慕容衍刑卻非但沒有任何的動容,卻是帶著一些憐憫地望著她,“真是可悲。”
“不像嗎?組長?”桑語輕聲細語地說道。
慕容衍刑的眉頭皺得更深,沒有多說些什麼,而是直接從自己的腰間的槍套裡拔出槍來,頂在桑語的太陽穴上:“你這樣讓我很惡心。”
“怎麼了?”桑語的眼角微微泛紅,不知道是真實的情感,還是故意裝成了冰小藝害怕難過的樣子,“我讓你覺得惡心?”
“活成了彆人的樣子,難道不惡心嗎?你還分得清哪個是自己嗎?你還是一個有感情的人嗎?”慕容衍刑皺眉,“你這到底是侮辱了你自己還是侮辱了冰小藝?”
“因為我沒那麼好命啊。”桑語滿不在乎,即便是被說成惡心,她也無所謂,“我不像冰小藝,也不像你那個嬌滴滴的未婚妻,有人疼有人愛,沒有辦法,我愛,隻能自己去爭取。他喜歡看到我像冰小藝的樣子,那我就變成冰小藝好了。”
“你這是在自己爭取愛?彆再這種讓人覺得可笑的話了,你願意裝成誰都好!快點把我要的東西給我。”
“你好像很懂什麼是愛?你愛冰小藝嗎?還是愛你那個未婚妻?還是……更愛你自己?”桑語突然笑了起來,“不管你愛誰,看著她們再不能活生生地站在你麵前……比我更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