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用你自己的想法,隨意來揣測臆想!那我他--媽要說冰小藝當年也告訴過我,說她隻喜歡你,你現在能信嗎?!”慕容衍刑用力將葉晚河抵在牆上,咬著牙跟說道。
葉晚河聽了慕容衍刑的話,微微一愣,卻很快,又自嘲地笑了笑:“要是真的……要是真的為什麼我陪了小藝這麼多年,為什麼她還是無動於衷?”
慕容衍刑鬆開葉晚河……
“當然……很有可能……是你方法不對。”慕容衍刑忽然想到了什麼,這樣說道。
“什麼?”葉晚河似乎有些沒太聽懂慕容衍刑的話。
“咳……”慕容衍刑輕咳了一聲,“比如吻一吻她的唇,甚至……可以再做更多激烈的事情,刺--激刺--激她……”
“哪兒學來這麼多亂七八糟的!”葉晚河皺著眉,看他一眼。
這當然是親測有效的事情。
“反正不論如何,你現在就安心呆在這裡,直到小藝清醒為止……”
“什麼?!”
葉晚河見慕容衍刑又要發火,趕忙繼續道,“這是軍部的命令,也不是第一軍就能做決定的事情。要不是小藝,你以為我想留你這個禍害在這裡?”
葉晚河倒是不至於為了這些事情而欺騙他。
慕容衍刑撇了撇嘴,“我回去找雨甜。”
聽了葉晚河的這些話,慕容衍刑的心思也比較重。
如果之前葉晚河對自己做的那些事情,隻是出於個人行為的話,他還好擺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