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雨甜自然不是不難過,可她知道,一味地沉浸在悲痛之中,也不能解決任何問題。
難道一直自怨自艾,終日惶惶不安,害怕自己要不了幾年就會變成一個小寡婦嗎?這些都是無用的啊。
慕容衍刑不會喜歡,更不會希望看到這樣的自己。
聽了他說這些事,自己應該是分擔他的壓力,而不是將痛苦變成雙倍。
“我定下這棟彆墅的時候,特彆選了離第三軍不遠的地方,這樣我們可以從家到第三軍,再從第三軍到家,三點一線,不必費太多的時間,就是地點會顯得偏遠了一些,這邊彆墅區,也沒有賣出太多的房子。”慕容衍刑開著車,載著沐雨甜行駛在並不寬敞,但卻很整潔的道路上。
這是彆墅區最靠近第三軍的地段。
因為再深入,離軍區近了,是不準有私人建築的。
因此,雖然慕容衍刑說很近,開車卻依舊需要一個小時。
“我原本是想著自己找快地皮,直接新建一棟彆墅,但你不知道,那個時候,我腦子裡突然就冒出了剛剛那樣的想法,就是和你……有個家,隻屬於我們的家,於是,感覺自己已經等不及地想要這樣一棟房子,我就直接找到了這裡,而後思考了一下,如果單獨建了獨門獨戶的彆墅,你也不一定會敢住,還是要有些人氣的,於是便選擇了這裡,我們離周圍鄰居大概又十五分鐘,走路的路程,說近不近,說遠不遠,我覺得剛好……不被打擾**,也會有人居住,不至於荒無人煙,雨甜,你看呢?”慕容衍刑說著,轉過臉來看了沐雨甜一眼。
“啊?!都很好啊。”她顯然有在認真聽慕容衍刑說話,卻並沒有太多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