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遷曉聳聳肩：“‘出雲’和你身體，這麼多年來……顯然已經契合了，而且，已經開始促成你的身體……比過去更好。”
“那我就要一輩子帶著這個玩意兒，就算是早死，或者引發彆的後遺症？”慕容衍刑下意識地提高了聲音，“還有我的孩子！不知道這個東西，會不會對他也造成影響。”
“老大老大，聽我說，彆著急……”洛遷曉眼珠子轉了轉，“其實，我是想跟你說，我覺得吧，與其想方設法，兩敗俱傷，把‘出雲’怎麼樣使出手段來，將它從你的身體裡弄走，不如想辦法，與它和諧共存……”
慕容衍刑算是聽懂了洛遷曉的意思。
一直以來，他都覺得要將“出雲”直接從自己的身體裡鏟除，不再與之有任何的聯係，而洛遷曉的意思……卻是，讓‘出雲’繼續呆在他的身體裡，隻是努力消除“出雲”對他帶來的副作用。
一個是消除它，一個是改變它，很可能……改變起來，比消除它要更輕鬆一些。
做個不恰當的比喻……
一個是將房屋原地全部拆除，而另一種則是裝修這間房屋……
“你認為……可以做到？”慕容衍刑對此倒是沒有太多的意見。
他現在唯一想到的，就是可以活下去，活得更久遠，呆在沐雨甜的身旁
“其實……老大！還有種最好的結局，你知道是什麼嗎？”洛遷曉忽然笑了起來。
“‘出雲’對我來說……不存在什麼副作用，‘出雲’的實驗，在我身上成功了，你是這個意思嗎？”慕容衍刑淡淡地答道。